还有那次的人到底是谁?为何要杀她?
而且为何又突然消失了一般?倾索虞心里很是疑惑。
她翻身过来,平躺在床上。
将玉珏举得老高。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到娘亲的肚子里来!”突然,她呢喃地对自己说。
对于那个孩子,她心里是非常愧疚的。
现在那么久,也没见自己的肚子有任何的动静,是不是在惩罚自己?
“吱呀”房门被打开来。
倾索虞疑惑地看了侧目看向了外边。
是小家伙。
倾索虞赶紧起来穿上鞋子,跑到小家伙的面前。
“怎么了桀儿?”看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不禁担心问道,“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到娘亲这里来了?”
“我睡不着。”他软绵绵道。
“我想和娘亲一起睡!”紧接着,又道。
自从西夏国回来,他已经很久不和娘亲一起睡觉了。
“那么大个人了,还和娘亲一起睡觉,羞不羞。”倾索虞笑着说道,却做着与自己所说的相悖的事情。
“桀儿还不是大人,我才四岁不到呢!”他撒娇道。
“得,一会儿又总说自己是个大人,人家说你是小孩,你就不乐意了!”她将小家伙拉到了床榻边,
抱着他上床,将他的小靴子脱去。
“不是的哦,今晚桀儿就是个小孩。”他软糯道。
然后直接滚到了里边去。
“你个小调皮,是不是觉得白天练功的时候不够累?”倾索虞直接将被子扯了过来,于是小家伙规规矩矩地睡好,自己躺了下去。
小家伙把侧身过来,抱着她,“娘亲还是和以前那么香!”
他的小脑袋蹭了蹭倾索虞的手臂。
“是吗?”倾索虞闭着眸道。
“是的哦。”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后。
“娘亲,你说父亲会不会将桀儿赶出去?”他小声地呢喃,单着眷恋的困意,气息渐渐地变得平缓。
“嗯····不会的。”她眼皮很重,呢喃地应了一声。
夜晚过去了一大半,肖子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他朝着床榻走去,看见地上一双小小的靴子倒在了地上。
他弯腰,将它们摆正。
再直起腰来,看了眼两个熟睡的人儿。
坐在了床榻边上,两个人儿长长的眼睫毛在眼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躺了下去。
长臂一伸,将两个人儿揽住。
镂空的焚香炉里香烟云缭,时而缥缈如丝,时而柔软如带,青烟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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