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凤明月的问话，小七倒是没觉得惊讶，姐姐要是连这个都察觉不到，那她就不是他认识的姐姐了。

小七眼底满是恭敬，他回道：“姐姐，玄冰珠，还有我都是变数。”

凤明月微微挑眉，玄冰珠事变数她知道，不过，小七竟然也是？

凤明月不动声色的观察起眼前的小七，手下意识地摩挲手腕上的混玉镯。

“你为什么会成为变数？”

小七闻言，顿时僵住了，这个问题……

“和九尾天狐一族有关？”

凤明月缓缓抬眼，意味不明的目光投向小七。

强烈地压迫感传来，小七心中莫名有些忐忑。

或许是凤明月对他们的态度过于温和，连记忆中的姐姐也是极好相处的，所以，小七对凤明月的态度更多是尊重。

敬畏是有，但是绝对不是排在第一位。

这也是他们日常相处之时，为何能这般随意的原因之一。

说实话，是凤明月给了他们太多自由，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小七心中有些慌乱。

他能保证自己绝对忠诚，可是……

感知到小七的犹豫，凤明月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虽然她对小七的确有所防备，但是，她自认她对小七还算好。

虽然不是全心信任，但是，空间之物随他取用，除了信任之外，其他待遇基本和风诺和团团等同。

可是，现在小七的表现让凤明月清晰地意识到，小七的心，并不太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