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要自己做了决定,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要扛得住的嘛!既然你已经选择把棋子放在这个位置,你就不应该反悔。”孔镜城毫不退让。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孔贤安不满道。
“这不是谁老谁有理的事。”孔镜城无奈道,在他记忆中他爹是一个非常睿智的人。
事实告诉他,他的记忆出现了一点小误差,他爹貌似有些胡搅蛮缠,还死不讲理。
“你一点都不孝顺,那些年白疼你了。”孔贤安说道。
“爹,这得说清楚,没有那些年。”孔镜城立马解释道,他离家时也就五六岁,最多只能用几年的时间来形容。
“爷,你又欺负我爹了。”孔芊柔一回来见父子二人争的脸红脖子粗,再看两人中间的棋盘,她一下子明白了。
以她爷的脑子,可以把她爹按在地上摩擦,可是他偏偏喜欢用无赖的方法。
而她爹又是个犟种,哪怕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爹,也寸步不让。
但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知道。
“小柔回来了,看来生意是做成了。”孔贤安说着把棋子一推,随后乐呵呵的迎上来。
而孔镜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嘴角笑了。脸上的纵容足以证明,他是自愿被欺负的。
他们除了血缘关系之外,剩下的只有陌生。他爹像老小孩一样胡搅蛮缠,几天下来他们的关系反而亲近了许多。
“我可是你的亲孙女,天底下就没有我做不成的生意。”孔芊柔说着就把手中的箱子打开,金灿灿的一片。
“那是,我大孙女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孔贤安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不敢睁开眼,害怕被钱闪瞎了眼。
“爷,这些都给你花。”孔芊柔手一挥霸气的说道,钱赚来就是给人花的。
“这几天我快愁死了。”孔贤安满脸苦恼的说道。
“爹,你愁啥?还是谁怠慢了你?”孔镜城问道,难道老杨的工作出现了纰漏?
不应该呀,老杨从来没有犯过这种低级错误。
孔芊柔抿紧嘴唇,她不能笑出来,要不然就耽误她爷装逼了。不出意外的话,他接下来就要显摆了。
“钱多到花不完,还一天天担心被人偷了,每天都好焦虑。”孔贤安玩笑道,但也是实情。重建地下交通站花了一些,但是架不住钱多啊!
“这都是小事情,回头给你打一张金灿灿的金床,每天都睡在上边,谁也偷不走。”孔芊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孔镜城:腰受得了吗?
“不行,我担心连人带床被人扛跑了。”孔贤安笑着说道,
“这个也是小问题,到时候咱们打沉一点,直到搬不动为止。”孔芊柔不在意的说道,她是真有这个实力。
孔镜城无语的望着天空,小柔这是打算打座金山,把他爹供在金山上啊!
“嚯嚯嚯……”孔贤安忍不住大笑,尽管是玩笑话,但是听着舒坦。
他再次感叹自己的决定是对的,除了工作之外,没事逗逗儿子,骗骗孙子,还有孙女哄着他,日子过的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