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斐迪南,天生就喜欢缠着人所以掐人...
但你用尾巴抽我的时候劲也不小啊!
“我们家虽然一直出皇后太子妃,但是吧...”
“我们家的目的一直都是可以控制皇帝的那种皇后。”
掰着手指头,顺手蹭着手上刚刚没擦干净的巧克力残留。
“法术,近身格斗,刺杀,制毒...”
“只要有共处一室的机会,就算是有一车禁军都拦不住我杀人。”
“那我可得小心点了。”
方印毫不在意,甚至还敢继续开玩笑。
“可是...方印呐,你知道,我自己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玉溪也不在意,两个人各聊各的,但是依然很融洽。
“找一个阴暗的角落自己一个人窝着发霉吗?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还说什么自己好像当一条狗啊,天天什么都不用干还能包吃包住,就是憋尿憋的一憋就是一天感觉有点困难...”
就你当时说的那种话,说话时的那种表情,绝对是很严肃的思考过了吧...
自家女朋友格外好养,不喜欢逛街没有什么爱好,但凡拉着你出去约会也不会有什么多余步骤,多半是瘾犯了想找你玩了...
“我其实...很想去族地的祠堂里当祭司,那是一个没人愿意干的活,毕竟一整年都没有几次见到人的机会,绝大部分时间都要在那个祠堂里待着无所事事。”
玉溪抬起头,语气认真。
“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如果可以,我的后半生那一百多年都可以一直宅在那间小屋子里,有网有空调,饿了随时可以喊饭,直接送到嘴边。”
“好好好,我知道你很想要一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发霉了,不要再说了...”
一个眼里除了床全是你的可以徒手撕开四十毫米合金钢板的乖巧小羽蛇半神民...
就是床的占比有点大。
“你的那个祖宗不也是对你挺好的,这不也算是变相的实现你的愿望了吗?天天都在那个宫殿里守着,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不,不一样。”
两个人的通话频道难得对上了,方印丢下烟头,看向玉溪。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在屋里坐着发呆,时不时看上一眼,有事就去喊人也不用自己处理的一点脑子都不需要动的工作吗?”
“就是不一样,那个宫殿里还有好多我都没办法赶走的佘家下人女仆什么的,搞得我都没法做我想做的事了...”
“你想做的事?”
“额...你别管,反正就是不一样。”
“羽蛇天生就是要和床双排的!”
“我的小笨床和小笨蛋被子,咱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额...顶多再加个你。”
“什么叫顶多啊喂...”
“那再开一把?”
“不是?你的脑子里除了睡觉和**还有别的东西吗?”
“躺着发呆也可以啊,很舒服的,被子一裹吹着空调看着外面新生被老生骂很爽的诶~”
“别裹你那被子了!都嗖透了!我好像猜到你想干的事情是什么了!所以你就不能洗洗被子吗?”
“我懒得洗,就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