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块巨大的兽骨,兽骨通体漆黑,上面刻着与令牌相同的纹路。此刻,兽骨正发出低沉的怪响,黑色的雾气从骨缝中渗出,在半空中凝聚成凶兽的虚影。肖飞的令牌飞向石台上的兽骨,与兽骨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在这时,洞穴的角落里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黑袍人从阴影中走出来,手中拿着另一半令牌,“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肖飞,多谢你帮我集齐了两块令牌。”肖飞皱眉,“你是谁?为什么要找兽骨和令牌?”黑袍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脸上刻着与兽骨相同的纹路,“我是当年被封印的凶兽后裔,这兽骨是我的先祖,今天我要解开封印,让黑风岭重新回到凶兽的统治之下。”
月飞立刻举剑上前,银辉照亮了黑袍人的脸,“痴心妄想,有我们在,你别想破坏封印。”黑袍人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令牌扔向兽骨,两块令牌合二为一,悬浮在兽骨上空,黑色的雾气瞬间暴涨,凶兽的虚影变得更加清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熊烈挥起玄铁斧,朝着黑袍人砍去,“敢在我熊族禁地撒野,先过我这关!”黑袍人侧身躲开,手中凝聚出黑色的灵力,朝着熊烈打去。肖飞看着悬浮的令牌,突然想起通道壁画上的场景,先祖是用令牌吸收凶兽的邪气,而不是释放。他立刻冲向石台上的令牌,伸手抓住,灵力注入令牌中。
令牌发出金色的光芒,开始吸收兽骨渗出的黑色雾气。黑袍人见状,急忙朝着肖飞扑来,“住手!”月飞立刻挡在肖飞面前,长剑刺向黑袍人,“别想碰他!”熊烈也趁机挥斧砍向黑袍人的后背,玄铁斧带着风声,重重落在黑袍人的肩上。
黑袍人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黑血,落在兽骨上。兽骨突然剧烈震动,黑色的雾气疯狂涌出,凶兽的虚影朝着肖飞扑来。肖飞握紧令牌,金色的光芒越来越亮,将整个洞穴都照亮。令牌上的兽头印记与凶兽的虚影对峙,金色的光芒一点点吞噬黑色的雾气。
“不可能!”黑袍人瘫倒在地上,看着凶兽的虚影逐渐消散,“先祖明明说过,两块令牌能解开封印……”月婵走到黑袍人身边,轻声说,“你只看到了壁画的一半,另一半画的是先祖用令牌重新加固封印,你被先祖的谎言骗了。”
黑袍人愣住了,看着兽骨上的黑色雾气慢慢消失,符文重新闪烁起金光。肖飞收起令牌,令牌已经恢复了温凉,只是兽头印记变得更加清晰。熊烈走到石台前,看着兽骨,“看来以后每个月圆夜,都得派人来查看封印了。”
月飞收起长剑,剑穗的流苏恢复了平静,“两族可以轮流派人守护禁地,这样也能增进两族的信任。”月婵和熊烈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肖飞看着手中的令牌,突然想起黑袍人说的“黑风岭的债”,或许这令牌还有其他秘密,只是现在还没被发现。
走出禁地时,天已经亮了,朝阳从黑风岭的山顶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山路上。肖飞走在两族中间,手中握着令牌,感觉肩上的责任更重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黑风岭的秘密还有很多,而他和月飞、熊烈,还有两族的族人,都将是守护黑风岭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两族开始轮流派人守护禁地,肖飞和月飞也常常一起去禁地查看。每次靠近兽骨,肖飞的令牌都会轻轻发烫,像是在与兽骨交流。他尝试着用灵力沟通令牌,偶尔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先祖封印凶兽的场景,黑袍人先祖的绝望,还有一块隐藏在黑风岭某处的玉佩。
“或许那玉佩也是解开秘密的关键。”月飞看着肖飞描述的画面,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可以去黑风岭的其他地方找找,说不定能找到玉佩。”肖飞点头,他知道,只要有月飞和两族的支持,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克服。
黑风岭的风依旧吹着,但此刻的风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阴冷,反而带着一丝温暖。肖飞握紧手中的令牌,抬头看向远方的山顶,阳光正好,未来可期。他知道,属于黑风岭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