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中,江都宫幻境愈发真实。
炀帝孤立殿中,叛军刀光逼近,他低语:“运河永存,吾心无悔……”声音悲怆,夹杂劳工的哭号:“血染洛水,功过谁评?”
幻境中的运河水面泛起血光,无数劳工推石坠河,怨魂环绕古灵,似在控诉,又似在守护。
张峰迅速指挥技术兵:“声呐锁定裂隙,准备爆破通道!”他通过对讲机联系潜水艇:“墓室随时塌,疏导水流!”
李铁护住王晨与苏婉,退到祭坛边缘,军刀紧握,低声道:“这鬼地方,比战场还邪!”
叶医生背着急救包,检查赵子昂手臂上的水渍伤口,皱眉道:“鬼气侵蚀,得用洛水古方驱邪。”
王晨翻开地方志,找到一段记载:618年江都兵变,宇文化及弑君,炀帝死前叹“运河永存”,唐史却将运河功绩抹黑为暴政。
他低声道:“墓志和地方志对上了!运河是经济命脉,不是泄地气!”
苏婉点头,语气坚定:“我们得把真相带出去,改写历史!”
林瑶的咒语声达到顶点,铜牌金光暴涨,化作一道光幕,将古灵死死困住。
古灵挣扎,低吼渐弱,龙袍化作幽蓝光芒,融入裂隙。
裂隙缓缓收缩,江都幻境消散,血色水流退去,地宫恢复平静。祭坛中央的水龙浮雕亮起微光,似在指引更深处。
董文翊收起罗盘,喘息道:“古灵封印了,但龙脉怨气未散。核心在水龙之心。”他看向林瑶,目光沉重:“兵变真相已明,下一层是密宗与龙脉的终极试炼。”
林瑶擦去额头汗水,铜牌仍微微发烫,她低声道:“炀帝的怨念太深,这经卷只能封一时。得快。”
赵子昂扶着雷达,屏幕恢复正常,他苦笑道:“这裂隙,比论文答辩还吓人。”
他保存数据,瞥向裂隙残留的幽光,喃喃道:“时空扭曲……这玩意儿科学解释不了。”
王晨握紧笔记本,记录古灵的每一句话,低声道:“炀帝的遗憾,我们得还他公道。”
苏婉小心收起墓志拓片,目光扫过水龙浮雕,沉声道:“运河是隋的命脉,也是华夏的命脉。炀帝的功过,历史得重新评判。”
张峰检查声呐数据,确认水流稳定,向军方汇报:“墓室暂时安全,准备深入。”他看向团队,语气冷峻:“五分钟休整,动作快。”
团队围在祭坛旁,洛阳夜风从地宫入口吹入,夹杂洛水的潮湿气息。
远处,无人机的低鸣声隐约传来,提醒着机密任务的沉重。
苏婉低声哼起一首洛水古调,悲怆的旋律在石室回荡,似在回应古灵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