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林家还单方面解除了婚约,他们根本不肯帮忙,说不管我的死活了!”
冼裕韫听到林家解除婚约的事,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那桌子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起来,他怒声道:
“什么!?”
“哼!好!好!一点小事就能看穿一个人!”
“也好,省得以后他们再拖累咱们冼家。”
“他林家牛什么!?还真以为自已多了不起了!”
随后,爷爷冼裕韫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详细了解孙子的事情,他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问道:
“你说,报纸专门黑你?那你到底有没有干那些报纸上说的事儿?”
冼耀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满脸委屈地说道:
“爷爷,我就是和同事去吃饭,结果就被做局给坑了。”
“他们故意灌我酒,故意来闹事,然后还拍了一些模棱两可的照片,在报纸上乱写,我真的冤枉啊,爷爷,您可一定要相信我!”
冼裕韫听了,若有所思,开始在院子里慢慢地踱起步来。
他时而停下,眉头紧锁,时而又继续迈步,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
“耀文,没事。”
“肯定是有人见我们冼家顺风顺水,日子过得太舒坦,眼红我们,想下绊子使坏。”
“不过你放心,爷爷有办法!”
“咱们冼家现在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冼裕韫一脸坚定和自信,可他就是一个退休老头,人又在岩台,既不能阻止报社发报,也不能影响当下的局势。
他能有什么办法?
无非就是有杨家这艘大船可以靠。
冼裕韫安抚了孙子,先让他去休息。
随后,他脚步匆匆地来到了书房,轻轻关上了门。
他从书桌的抽屉深处,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张杨老留给他的名片,他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拨通了名片上杨老警卫朱天检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冼裕韫将孙子耀文可怜的遭遇和天大的冤屈告知了朱天检,希望杨老能帮帮忙。
朱天检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冼裕韫小声哀求着说道:
“我们感觉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冼家,这才想请杨老出面帮帮忙。”
“朱警卫,您帮帮忙,合适的时候,帮我转告杨老一声。”
朱天检在电话里客气地回应了。
挂了电话,朱天检不敢耽搁,立即迈着大步去向杨老汇报。
杨老听了之后,原本和蔼的脸色瞬间变得不悦起来,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这算什么事?!”
“他孙子这么小一个干部,犄角旮旯的事儿他也打电话来?”
“刚给他儿子办了调动,这又要管他孙子?”
“他真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是他的私人办事处吗?”
“不用管他。”
朱天检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杨老又接着怼了一通,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突然话锋一转,还是很警觉地说道:
“等等!先不用答复他,你去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能光听他一面之词,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
“别到时,连累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