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撒托古亚不想提前动手，场面一时陷入僵局之中。

不过，僵持的局面没持续多久，旧神们就制定好新的计划，既然神明们无法入侵，那祂们就召集支配者。

虽然混乱、秩序两方存在阵营之争，但底层成员没有上层争斗的如此强烈，相对弱小的支配者仍以自身利益优先，祂们最适合被招募，只需要旧神们愿意拿出更多的利益。

而哪里能招募到大量无明确派系的支配者？那自然是近些年兴起、不断吸引支配者聚集的万灵集市、万灵竞技场和虚界竞技场。

阿拉克涅因此发现，竞技场中有大量支配者离开，虽然不知道祂们去哪，但如此数量的支配者消失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可惜，即便阿拉克涅再怎么调查，在旧神们的故意掩盖下，她也无法获取准确情报。

就算试着询问猫女神-巴斯特，巴斯特只会告诉让她先别管，照顾好自己再说。

因为进入这一位面的旧神们似乎已经发现，巴斯特要站在万灵集市站一边，所以将她排除在计划之外，具体情况巴斯特也不是很清楚。

没有准确信息的阿拉克涅，只能在向陈一的日常汇报工作中，简约提及。

可就算引起陈一的注意，他也无从下手，总不能支配者去哪都要管吧？又没有被强制掳走，都是支配者自愿离开。

除了继续观望以外，又能做些什么？

与此同时，亚空间的混沌四神，仍在不停的发展自身。

受之前僵持局面的影响，进入新位面的亚空间碎片，恢复、增大速度越来越快，再加上新位面的生灵灵魂对混沌恶魔基本无感，折磨起来恐惧感、痛苦感更加更强。

灵魂力量的收集直接成指数级增长，四神法则的适应程度也越来越高，即使没有旧日之火的支持，亚空间里面的四神分身也在缓缓成型。

当祂们知道‘第二亚空间’成为掠夺对象，混沌四神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心中更是无比期望掠夺者前来。

作为亚空间的主人，祂们在亚空间获得的加成，甚至比获得位面之力的加持都要高。

混沌四神始终坚信，祂们在亚空间是“无敌的”，就算旧神、旧日支配者入侵又有何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既然想抢夺自己的产业，就要面临被反杀的风险。

然而，旧神、旧日支配者、混沌四神不清楚的是，某个乐子人正打算把这场抢夺战的影响范围再扩大一下。

毕竟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无论谁赢，也只是获得这一份亚空间产业而已，又怎么能称为真正的混乱？

可祂现在力量还处于恢复中，有些东西布置起来确实没有以前方便。

复仇就先不要想了，祂可不想引起森之黑山羊的怒火，至于另一个，有森之黑山羊的保护，确实无法迫害太多。

不过往深处想，混乱之后的生灵消亡，以及那个种田佬的产业波及，其实也相对于一种另类的复仇方式。

虽然杀不掉，但恶心一下那两位也是极好的，谁让自己是混乱的信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