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加重了亲吻的力道,眼角余光早瞥见厨房门口的身影。
刘妈端着空果盘站在那里,整个人僵成了雕塑。
她手里的果盘险些脱手,还没擦干的水渍,滴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刘妈这是怎么了?”
我松开梦露,语气故作惊讶地扬声问道,顺手理了理梦露被揉乱的衣领。
梦露脸颊绯红,嗔怪地推了我一把,却被我反手握住手腕,按在大腿上,亲昵的不像话。
刘妈这才回过神,慌忙低下头,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弯腰擦拭地板。
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什么,我啥也没看见,就是果盘没拿稳。”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纸巾在地板上反复擦拭着同一个地方,掩饰内心的尴尬。
我轻笑一声,故意提高音量:“刘妈,你可得小心点,这玻璃果盘要是摔了,划伤手就不好了。”
“毕竟家里的饭菜,还得靠你呢。”
梦露没听出弦外之音,只当我在关心刘妈。
她顺着我的话叮嘱:“是啊刘妈,忙不过来就叫老杨搭把手。”
“你来了后,他享福了,变得懒惰了。”
我看了梦露一眼,憨笑。
刘妈的表情,羞涩中带着些不明所以。
她含糊地应了声“知道了”,转身快步躲回厨房,连旁边放着的果盘都忘了端进去。
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反应,倒是比我预想中更激烈些。
梦露靠在我肩头,手指轻轻戳着我的胸口说:“你刚才太坏了,都不怕刘妈笑话?她万一把我俩的特殊关系传出去,该怎么办?”
我握紧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语:“在她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我等下再和她交待一下,放心吧。”
梦露往后靠了靠,嗔怪道,“你呀,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再次强吻她的唇角,低声呢喃,“刘妈和芊芊是一家人,我可不想在她们面前遮遮掩掩,那多累人啊,是不是?”
梦露呼出一口热气,羞涩不语。
午后的太阳,洒在沙发上,暖融融的让人犯困。
梦露靠在我怀里,渐渐睡熟,均匀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暖暖的,痒痒的。
我将她轻轻的平放在沙发上,盖好薄毯,自己则躺在另一侧,没一会儿也坠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将我惊醒。
我醒来后,抹了一把脸,阳光已经西斜,客厅里静悄悄的。
刘妈不知道在房间里干什么,似乎在打扫卫生。
我低眸看了一眼梦露。
她还甜睡着,呼吸平稳,恬静,淡雅,好看极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嘴角忍不住上扬。幸福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具象化。
陪伴,岁月静好,夫复何求?
我甚至希望,时光可以在此时此刻停滞,已然无憾。
……
几分钟后,我感觉身子有点僵硬,便小心翼翼起来,去客厅活动筋骨。
我先练习下蹲,再提壶铃,玩臂力棒,一刻钟后,整个人已经汗涔涔了。
我索性脱掉t恤,赤着上身,换做俯卧撑。
这个动作,对于男人而言,很关键。
特别是肥胖的男人,一旦撑不住,那等于废了,男人都懂。
我这辈子,完全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对于身材管理,非常重视,不敢有半点马虎。
我每天坚持锻炼,体重一直保持在140斤左右,很稳定。
我不止一次,听见女人夸赞我的支撑力强悍,双人运动时,几乎不带喘气。
稳定输出,时间还久。
当我的俯卧撑数到第五十二个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呼。
我回头望去,刘妈拿着一杯温水,已经站在不远处。
她杯子里的水,晃荡着洒了一点出来,却浑然不觉。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颊泛红,眼神里的痴迷,几乎要溢出来。
“刘妈?怎么了?”
我一下直起身,故意挺了挺胸膛,双手秀了一下健硕的肌肉。
我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很清晰,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刘妈不自觉的喉咙动了动,慌忙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瞟过来。
她声音细若蚊吟:“老杨,给你倒了杯温水。”
我灿烂的笑了一下,“谢谢。”
刘妈靠近,递水杯时,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手心,滚烫的温度,让我心里一动。
我接住,一饮而尽。
我故意将手臂搭在沙发上,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
刘妈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黏在我身上挪不开。
厨房传来水壶烧开的哨声,她才猛地回过神,几乎是逃着,冲进了厨房。
我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对她很管用。
我锻炼完后,出了一身的汗,感觉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