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榆：“……嗯，我知道了。她怎么不直接发我消息？”

陈霞：“…你惹她生气了吧。”

杨榆？？：“啊？这没有吧。”

陈霞：“那你自己问她就好了。”

杨榆：“嗯，等会问她。”

陈霞：“你下周就要回去了？”

杨榆：“嗯，回来也有2个月了，时间差不多了。”

陈霞：“……”

杨榆看着陈霞，这让陈霞视线不知道看哪儿，她偏了视线看向桌上的酒瓶。

杨榆：“…云霞，你的回答呢？”

陈霞受到这个问题影响，情绪在她心里，在那么小的空间中回荡开，让她有些呼吸急促不定。

陈霞最后也没看向杨榆，只是平淡的释然笑笑，视线里的酒瓶、杯中的酒都见底了：“…国家尚未富强岂能儿女情长！你说是不是？”

等了半天等来这个结果，杨榆急转直下倒地：“…云霞，你过了。”

陈霞这才笑笑看向杨榆：“哪有，事实如此。”

杨榆微笑看云霞：“…要再喝一杯吗？”

陈霞摇了摇头：“…不了。如果有机会，下次。”

杨榆：“嗯，约定好了。”

陈霞：“这就约定……你真的贪心。”

杨榆：“多谢夸奖。”

陈霞：“不要脸…这人。”

杨榆左右看看：“谁？谁不要脸？”

陈霞就看着杨榆打诨：“……”她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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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在街道上，陈霞的脸有些微红，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是会这样。

齐肩的长发，冰冷的面容，与微红的脸，有些不着调的反差。

“…这么晚了，信号塔关门了吧？”

“……你说呢？”

“啧…”

“……？？这就是你晚上答应出来见面的原因？”

“……”杨榆闭嘴，不作回答。

陈霞没注意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不过陈霞被杨榆扶住了身子，杨榆揽住了陈霞的腰。

“……”其实，她是故意喝酒的。

其实，没必要一直向她要一个回答。

彼此有心的话，会体会不到吗？

街边的灯光拉长了两人身影，渐渐靠近，交合在一起。

这就是酒的后劲吗？

其实她没醉，真的没醉。

两人走进宾馆，陈霞想起在公路旅店时那个晚上的场景，彼此各怀目的对峙、试探。

她没有什么价值，值得有人为她拼命。

为什么要暴露身份救她？

“…我们这样不好吧？”两人中间用被子隔开摆成线。

“嘘，安静。”

“…你、你就这样睡了？”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是错的…

陈霞反复确认过她的内心，她对她自己的心里想法十分感到羞耻，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她喜欢上了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

“……”

“…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还没开始恋爱就失恋了？这算暗恋吗？

陈霞的心像是猫咪线团那般绕，从中找不到头和尾。

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果。

明知道是错的，也还是要将错就错。

你说一开始她不知道吗？

她知道。

或许陈霞已经有承担错误决定的准备了。

如果什么都想要，有可能会失去一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