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和子更是直言:“下次出门的时候把警笛挂上吧,这样就不会被交警检查了。”
“不不不,这貌似不太合适……”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高木涉试图唤醒大家的理智。
“呀!高木你在说什么,那可是白马管理官,他大半夜出门飙车肯定是有原因的!”有人揽过高木涉,教育他,“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呢?”
昭裕:“……”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他昨天晚上一点正事都没有呢。
“啧,来搜查一课不到一年,所有人就已经是白马昭裕的形状了,真厉害。”松田阵平在旁边阴阳怪气。
“因为昭裕工作起来太拼命了嘛。”伊达航认真道,“我还没听说哪个课的管理官会亲自带队出现场,以前也发生过追缉逃犯的过程中被交警误会的事情,大家难免惯性思维。”
还有一句话伊达航没有说,这一年来昭裕简直就像是将自己全部燃烧,在生命尽头迸发出璀璨光芒的红巨星一样。看起来朝气蓬勃、积极向上,内核却接近枯萎,随时都有可能走向终局。
但是,看到这样的昭裕,他们作为朋友却很难说出劝阻的话。
因为他终于不会再用那种承担太多责任的哀伤眼神注视着他们,再也不会将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那样过得小心翼翼,每一个见过他现在这种状态的人都必须承认——昭裕是真的在享受人生。
“嘛,算了,反正Aki不会违反法律,这样也没关系。”松田无所谓道。
“……阵平,你这个样子很像黑警诶!”昭裕振振有词。
“喂,我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谁啊!”
眼见同期们又开始了幼稚的每日争吵,伊达航居然流露出了老父亲般慈爱的神色。
他当然知道他们只是随口一说,就像搜查一课的同事们也不会真的为了维护管理官就找交通部的麻烦——但,说不定真的可以借职务之便消个罚单?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你回来了,白马管理官。”目暮十三走进门,环顾四周,“正好松田你也在。我们刚刚接到报警,帝丹高中二年B班的工藤新一失踪了。”
嗯?
松田阵平一下子来了兴趣:“工藤新一,就是那个整天往案发现场跑的高中生侦探?”
“对,就是工藤。他老师报的警,说是从周末和同学一起去多罗碧加游乐园游玩后就一直失踪到现在。”目暮十三严肃道,“我记得当天多罗碧加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是松田你跟着白马管理官一起负责的,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昭裕是知情人,但他不能告诉目暮警官实情——那样做只会把普通的刑警牵扯进组织的漆黑漩涡中。
所以他做出仔细回想的样子,过了几秒钟才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凶手是体操运动员,提前用钢琴线穿珍珠项链,再利用身体柔韧性完成犯罪,没有帮凶。而凶手已经伏法,不太可能是案件相关人员报复性行为。
目暮十三沉吟:“也是。”
“那小子的父母报警了吗?”松田问,“如果没有的话,说不定只是被爸妈接到美国没给任何人通知罢了。”
“这么说似乎也有可能……”目暮十三想起工藤夫妇的一贯作风,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如果是他们的话,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松田阵平:“工藤新一去美国对我们来说是好事,省的那些无良媒体整天给侦探造势,好像没了侦探我们警察就都是饭桶一样!”
“呃,说起这个……”目暮十三心虚道,“你们的前辈毛利小五郎现在不是转行做侦探了吗,他最近连破悬案,已经渐渐有了‘沉睡的小五郎’这种称号。”
松田立刻向目暮十三投去死亡视线。
做什么呀,老上司!警察就不能赶在侦探前面破一次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