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那点退休金留着吧。”周乔拉住他，转头对摊主说，“这石头我要了，刷卡。”

她动作干脆，从包里摸出银行卡递给摊主，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有人小声议论：“这姑娘看着年轻，出手够大方的。”“这石头看着普通，六万买是不是亏了？”

沈维衍拉住周乔的胳膊，低声道：“不用，我自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等你赚到钱，石头早被别人买走了。”周乔冲他眨眨眼，“就当……谢你昨天教爷爷打拳了。再说，我也好奇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好东西。”

说话间，摊主已经刷完卡，把原石递给周乔。她转手塞给沈维衍：“拿着吧，反正我也是买来给你参考的，说不定能给我当画画素材呢。”

沈维衍握着沉甸甸的原石，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内里流转的灵气，心里却有些复杂。他看向周乔，她正笑着跟周明远解释：“爷爷，这叫投资懂不懂？万一切出好东西，咱就赚了。”

周明远被她逗乐了，拍着沈维衍的肩膀：“拿着吧！乔乔这丫头，比我大方！回头切出好料子，给她雕个平安扣就行！”

沈维衍指尖抵着原石，内里温润的灵气，诱得他身体微微发热。但他瞥了眼身旁正好奇打量石头的周乔，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吸收的冲动——这六万是她实打实花出去的，若是自己悄悄吸光灵气，这块石头便成了废料，未免太不厚道。

“找个地方切开吧。”他抬眼道，语气平静，“应该能卖点钱。”

周乔眼睛一亮：“好啊！我还从没见过开石头呢，正好开开眼界。”周明远也跟着附和，拉着他们往交易会角落的切割区走。

那里早有师傅候着，见他们过来，笑着问：“解石？想怎么切？”

沈维衍把原石放在台面上，指尖在石皮上轻轻点了点：“从这里下刀，浅切一层就行。”他能精准感知到灵气最浓郁的核心位置，避开那里，既能现出玉质，又能保留大半灵气——等还清钱，剩下的灵气再慢慢吸收也不迟。

切割机嗡鸣着启动，石屑簌簌落下。周乔紧张地攥着拳头，周明远也往前凑了凑。随着一声轻响，切口处赫然露出一抹浓绿，像初春新抽的柳芽浸在清泉里，润得能映出人影。

“涨了！”周围有人低呼，“这是冰种阳绿啊！成色绝了！”

切割师傅也赞道：“小伙子好眼光，这料子最少值五十万！”

周乔惊得捂住嘴，转头看向沈维衍，眼里满是惊喜。周明远更是乐得直拍大腿：“我就说小沈有本事！乔乔，你这钱花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