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胤禛正在换牙,阮酒酒又叮嘱道:“猪蹄要炖的烂烂的。”
胤禛被阮酒酒一阵关心,心里高兴的直放烟花,又有些不好意思。
“额娘,您别担心。儿子入学以来,只被先生罚过一次。那一次,也只打了一手板。剩下的板子,被师兄分了过去,连累师兄手肿了好几天。”胤禛道。
“额娘记下了,这份情该谢。你这孩子,真是能瞒。若不是今儿话赶话的,你怕是能瞒着额娘一辈子。那么厚的戒尺,打手心得多疼啊。你派人来说一声,额娘别的不能做,给你和庭玉那孩子送消肿化淤的药膏,止止疼也好啊。”阮酒酒道。
胤禛道:“正是因为儿子自忖聪明,从而自视甚高,在书本和圣贤道理面前失了本心。师傅罚的对,儿子因此长了记性。师兄与儿子想的也是一样,因此被罚的心甘情愿。不过,确实是儿子连累了师兄,儿子以后也会谢师兄的。”
“好,你一向懂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额娘不多说干涉的话。你只要记住,你是额娘的儿子,若是哪一日真的受了委屈,尽管和额娘说,额娘能护住你,也能给你做主!”阮酒酒道。
胤祚小鸡啄米般的一旁点头附和:“额娘可威风了,哥哥不怕,小六和额娘一起保护你。”
胤禛心暖暖的,但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说出被打手板的目的。
“小六,还想着早点搬去阿哥所吗?”胤禛问道。
胤祚头直摇:“不想了不想了。住阿哥所可以,上书房不想去,不敢去。哥哥都会被罚,那我的手岂不是每天都要被打肿。太可怕了。哥哥,我们是皇子啊!”
“上书房的先生,是汗阿玛选的教导皇子学业的老师。”胤禛道。
胤祚认输的低下头:“还是汗阿玛更厉害。”
胤祚垂头丧气的,阮酒酒和胤禛哈哈大笑。
真是个活宝。
胤祚见哥哥和额娘笑得开心,他也笑的一脸开心,忘记了对上书房戒尺的怯意。
康熙回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
他刻意消磨着时间,就是为了给阮酒酒和胤禛留下足够的母子团聚空间。
康熙的一番用心,阮酒酒看的分明。
当康熙抱着乌那希走进屋,阮酒酒望向康熙的眼神,温柔如春水。
康熙触及阮酒酒情愫温柔的眼眸,嘴角的笑容,立即扬起。
“朕将乌那希和海日带过来了,让她们和她们的哥哥们玩一会儿吧。今日的晚霞很好看,你为端午宴忙活了好些天,今儿松快松快,和朕一起去御花园逛一逛吧。看看风景,只你和朕二人。”
“孩子们多了,叽叽喳喳,跟在旁边吵得烦。”康熙小声补充一句道。
阮酒酒接过乌那希抱了抱,又看了眼在奶嬷嬷怀里,精力十足的海日。
“好。只我和皇上过二人世界,不让孩子们插足。”阮酒酒眨眨眼,语气调皮道。
康熙笑容扩大,朗笑出声:“就是如此!”
祈愿山东德州、河北涿州、黑龙江五常灾区以及附近受灾区域的同胞们,人人平安,早日重筑美好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