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余光撇向风凉,看着风凉如此可怕的面容,轻咳一声,
她安好也从来没有没说过要和她风凉拼死拼活的抢朝宴到底之类的话啊,也从未说过没了朝宴也就活不下去之类煽情的话。
为何总是要用那般可怕的眼神看着她?!
是的,对于安好而言,那样的眼神总让她莫名的感到了日后有她风凉在的日子里定是鸡飞狗跳,平淡如水之类的生活,呵,那想也不要想了!
朝着朝宴使了一个颜色,“朝宴,怎么不去安慰公主殿下?万一她受了伤害可不好!”
“不必。”朝宴只是擡起那双凉薄的眼眸扫了一眼风凉,“公主殿下修为如此之高,定是没受到伤害,更何况……”
朝宴没有说下去,也没有要再打算说下去的意思,因为安好已经是知晓朝宴现在要说什么。
他朝宴不过是要说这场闹剧也是她风凉闹起的,若是当时他朝宴没来的话,那么,她安好定是要在这里不死则伤,不伤则惨。
但这些话通通没有说出口的原因便是因为朝宴想在无形之中给风凉找一个台阶下。
可,风凉似乎是一点也不领情儿,她咬着自己已经开始泛白的唇瓣,声线尽是带着苍凉感“阿宴,本公主对你一片的痴情,难道你就不曾有过心动?哪怕,一点点也好。”
朝宴面无表情的看着风凉,“自然是无,公主殿下乃是娇贵之躯,我朝宴一介修仙草民怎敢有心动?所以还望公主自律!”
话语罢,朝宴拂袖儿而走。
安好已经是傻呆呆的看着变化如此之快的风凉,待朝宴走远,风凉朝着安好又是露出那种恶狠狠的表情,那双眸中虽是带水,好像是露出了十分的柔软的内心,可是,那眼底的阴鸷始终是死死的瞪着安好,
她风凉朝着朝宴离开的方向擡起那小脚离开,每一步都似步步生花似乎,安好托着腮帮子,吐槽:慢跑也能如此好看,除了风凉倒也是没谁了。
半晌后,安好又是努了努嘴,看着她风凉渐渐离开的背影,终于是忍不住的做了一个鬼脸!
便拍了拍浑身是灰尘的衣摆,离开了这深宫之中。
……
五皇子府内,一片的寂静,好像这里的一时间都变成了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了一般。
他风卿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之上,强有力的手掌撑着脑袋,三千墨发有些散乱在了软榻之上,而有些则是垂落于地面或者半空之中。
那身暗色红衣散乱万分,衣领微开,露出了一小片结实的胸膛出来,几缕发丝好似不听话一般的钻入了衣领之内。
一只长腿弓起架在另一只长腿直放在榻上的上方。
若是不细细的观看,定是有人会喊出:呀,好美的女子!
可是,仔细的观察便会有人道出:呵,好一副美男侧卧图。
只不过,唯一不和现在景色的便是风卿那刀削似的俊容上布满了吓人的阴鸷,好看的凤眸微微阖起,但是,眼底的冰冷依旧是像冰刃一般能刺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