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起初还有压抑的惨叫声。后来时间久了，声音渐渐没了。

【主神大人，您还是悠着点吧，现在是法治社会……】

闻言，姬芮想是才突然想起来似的。哦对，法治社会，所以呢？

【所以您不能搞出人命来啊！】系统叹息，简直觉得心累。

“司墨那个位面，不也是现代吗？”她照样该搞就搞啊！

姬芮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您在那个位面，收走的大部分都是寿命将尽之人的灵魂。】烂摊子都由本系统自动处理了啊！

姬芮：“……”

她看了看地上匍匐着的男人，还有气息，胸膛处一起一伏的。她想了想，最后又踹了一脚！

男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姬芮慢悠悠地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个妖妖灵，然后把手机放在地上，抹去了她来过的痕迹，扬长而去。

日行一善，日行一善。

二十分钟后。

等警察赶到，只看见了房子里匍匐在地上的男人，以及安静地躺在地上的一部手机，手机上还打着一串字：

——对不起，我该死，我利用镜子和望远镜偷窥对面楼的居民，我自首，请重判。

警察小哥们面面相觑，从来没遇到这么奇怪的自首方式，不过还是行动：“把他逮捕起来！”

其实比起自首，分明更像是人为！但没办法，他们没有检测到证据……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警察怎么都来了？”

“哎，我听说是这个男人偷窥咱们公寓的居民，自首了！”

“啊，那太吓人了吧！我看八成是被人发现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