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脸颓丧之气。
“噗!”关皓黎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别这么灰心丧气,阿司他也并非完全不讲情面的,若他心情愉悦,一切都好办,甚至可能不再追究此事,明儿一早你就去澜庭苑别墅门口候着,看眼色行事呗。”
“我还是自己请调去非洲面壁思过吧,主要这事关乎梁小姐,主子不可能不追究。”南宫辰叹了口气,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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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喜欢南宫的亲们,希望他被调去非洲驻扎咩````吼吼~~~·
待会还有更新,请亲们淡定的等待,不会再像昨天那么晚呢……
下章回到滕少和真真~~~~
119 扰人清梦的坏蛋![VIP]
“兄弟,放宽心,别那么悲观,任何事情都有转圜的余地。”关皓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宫辰了然的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圈,“我得好好整理整理思绪。”
“来,喝酒,不醉不归。”关皓黎豪气的举杯,男人之间,最好的安慰方式便是陪他尽情的喝酒,喝到不能喝为止。
这俩人在“皇朝盛宴”喝了个不醉不归,醉醺醺的回忆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闹着、吵着…刻…
最后,各自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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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苑别墅二楼的主卧室内,暖暖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斑驳的洒进室内,照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香喷喷的某人身上,悄悄的晕染开一抹淡金色的光环。
“唔……”梁真真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好困,脑袋也昏昏的,可是光线为嘛这么刺眼啊?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晚压榨了她一晚上的恶魔早就不知所踪了,真好,她又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刚闭上眼睛,她便进入梦乡和周公约会去了,只能怪昨晚真的累惨她了,模糊中记得自己好像是晕过去的,可见恶魔的行为有多恶劣噱!
楼下客厅中,滕靳司面色深沉如水的盯着站在他旁边的南宫辰,“你倒是挺能耐啊!将她交给一个那样的女人!若没有天承及时出手相助,小鹿还会受什么样的侮辱你可想得到?我看你是被那些女人给迷了心智!识人不清!”
“主子教训得是,是我大意了,请主子首肯我调去非洲面壁思过。”南宫辰谦卑的承认错误。
“说得倒是轻巧!你走了之后的工作谁有资格来胜任?作为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你能允许自己去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这事可大可小,只是还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而已!”
滕靳司冷冷的斥责道,声音里满是失望,他从未想过这事会跟南宫辰扯上关系,原本以为只是那个女人故意找茬生事,所以小鹿倒霉的遇上她了。
却没料到还是托南宫辰的鸿福,才得以被欺负成那样!
南宫辰明白主子说得对,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呆了那么多年时间,若真的调去了非洲,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找到合适的接任者。
果然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我看你最近确实浮躁了许多,回去收拾下行李,明天启程去五台山呆个半年再回来,在那里要好好反思,以后某些不必要的女人少沾,实在不行就找个好女人结婚,收敛收敛你那浪荡的性子!”
五台山?一呆就是半年?天啊!主子是要他去剃度当和尚么?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去不复返,皈依佛门了吗?
“别以为去那儿是让你逍遥自在的,工作不能丢,笔记本和网卡都得带上,随时处理公务。”滕靳司冷哼一声,补充道。
南宫辰彻底哀怨了,原本他想着去就去吧,大不了每天抄抄佛经读读大悲咒,静心养气,锻炼自己的超脱尘世之外的气质,却没料到主子只是让他换了个环境而已,远离尘世的喧嚣和吵闹,安静的呆个半年。
“是,属下明白。”他点头应了一声,心里感叹这到底是什么命啊?
“行了,回公司去,我现在一看到你这张脸就想揍人。”滕靳司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表示心里很不爽,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更别说他还是自己工作上不可或缺的伙伴。
南宫辰立马屁颠屁颠的闪人了,心里明白这已经是主子心情很好的时候呢,若是不好,说不定抄起杯子就往他脸上砸,想也别想的直接发配到非洲,若干年后再回来。
待南宫辰离开后,滕靳司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纾解心中的烦闷,罢了,幸而小鹿没受伤。
看了看表,12点了,楼上居然还没有动静?
得叫小鹿起床吃饭了,吃完他还得去公司处理事务。
起身,缓步踏上楼梯,打开.房门,就看见了一副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小鹿半趴在床上,一头柔泽黑亮的长发像藤蔓一般四处散乱着,衬着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有一种魅惑的美;身上的被子仅盖住了腰部和臀部的位置,刚巧露出半截娇软的挺翘,修长的美腿更是微微张开着。
那若隐若现的某处勾得他下腹涌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热,他知道小鹿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绷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近,爬上床,半趴在她身上,嘴唇密密的吻着她线条优美的后颈和瘦削的肩膀,边吻边啃,似在惩罚她的故意勾.引自己。
“唔……痒……”睡得朦胧的梁真真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舔自己,那种湿滑的感觉好难受啊!讨厌!扰人清梦!
“哪里痒?这里吗?”滕靳司舌尖灵巧勾着她的耳垂,嘴唇更是如雨点般落在他耳侧的内壁。
这会,就算睡得再熟,也醒了。
梁真真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个男人半趴在自己身上,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萦绕耳边,耳侧传来的酥麻感也切切实实的告诉她:恶魔在吻她。
“你……你不去上班么?”她结结巴巴的问道,早上醒来的时候恶魔已经离开了啊,怎么这么又出现了?
而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讨厌!昨晚不是已经满足他了么?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他那儿还坏心眼的抵在自己双股间,真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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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小鹿,你真美(必看~)[VIP]
“不去。”滕靳司现在哪还有心思去上班,一心就扑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馨香,丝丝飘渺的钻进他的鼻腔里,让他本已沉寂下去的欲.望瞬间复苏了,尤其一想到此刻她还是光溜溜的,那种冲动便控制不住.
身下的某处蠢蠢欲动的叫嚣着,他的唇沿着她光滑的背一路顺延,手指更是灵活的滑向她的胸前,打着圈儿逗.弄。
“唔……”梁真真趴在床上娇声喘息着,她恨死了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这会完全是给恶魔提供了便利条件,轻而易举的沦陷在他指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因此而绽放开来刻。
昨晚的激情还未褪却,身上处处都留有他的印记,这会又被他如此熟练的爱抚,教梁真真如何受得住,身子早就软成一滩水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嘤嘤呜呜”的承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半点气力也使不出,脑袋晕晕乎乎的发沉。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便用来诅咒恶魔了,暗自诽腹他以权谋私,大中午了不去上班,反而跑来压榨她,真是个可恶的混蛋!
呜呜……昨晚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还不够,今天又来?臭男人!体力怎么那么好!
滕靳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乖巧柔顺的小鹿,肌肤娇嫩得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此刻被他点缀上了一颗颗粉红色的桃心,呈现出一种旖旎妩媚的画卷。
他起身,急不可耐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再度覆身上去,那热度,灼烫得梁真真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依然是趴在那儿不动。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都软绵绵的,脑袋也疼,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反抗,趴在那儿任由恶魔怎么折腾,反正自己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何必瞎折腾呢噱?
本以为自己身上已经够烫了,可恶魔的体温比她更高,就像一个大火炉似的,将她牢牢裹住了,抵在自己股间的某物更是灼热得让她脸颊上飞起了一抹俏红。
一想到他待会要对自己做的事,她便心有余悸,每次的动作都那么猛烈狂野,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弄散架了,讨厌!一天到晚就知道瞎亢奋!
“小鹿,你真美。”滕靳司唇舌生花的在梁真真腰间移动着,低低的喘息,大掌更是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粗粝的指尖时不时抚向那沟壑一般的凹地,缓缓向下——
“嗯……”梁真真晕晕的呻.吟了一声,尾音软软的上扬,媚得人骨头都酥了。
美?他是在说她的背美么?一个劲的舔那儿?他当自己的臀长得像面包么?任意揉戳压瘪?
滕靳司低吼一声从她的后面冲了进去,感觉四面八方的嫩肉一下子涌了过来,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那般的销.魂蚀骨,那般的美妙荡漾。
“啊!嗯……呃……”
梁真真羞恼的将小脸埋进枕头里,这种姿势……好讨厌!
“宝贝,别闷坏了。”滕靳司拿掉她捂脸的枕头,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捏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大力的揉捏着,身下律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快。
“啊……呜呜……”梁真真瘪着嘴想哭,可喉咙里不自觉的轻吟出一声声柔媚似水的叫声,一会儿被抛向云端,一会儿掉回地面,好大的落差,鼻端满满萦绕着恶魔身上的男性青草味道,让她呼吸困难了。
混蛋恶魔!你这只凶猛的野兽,就知道压榨我!
“乖,别哭……我这是在爱你。”滕靳司边说边加速了动作,他很想控制自己的力道,很想温柔点对待小鹿,可她带给自己的感觉太过美好,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一种本能行为。
梁真真感觉到小腹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呜呜……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被他抱得死紧死紧,两人的身体几乎嵌在一起了,没有丝毫的缝隙。
一瞬间,俩人拥抱着剧烈的颤抖,在颤抖的最深处,释放出来,攀向了愉悦的最顶峰。
……
完事后,梁真真的上下眼皮一直在那不停的打架,硬撑了一会之后还是闭合了,又累又困,浑身提不起劲,她觉得这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累,太消耗体力了。
相较于她的累,滕靳司倒是满面春光,精神倍好,看着身下虚软得如一滩水似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帮她盖好被子,随即穿戴好衣物下楼去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梁真真懒懒的翻了个身,一脚将被子踢掉,好热,身上越来越烫,似被无数个翻滚的小火球撕扯着,难受得她想要爆炸了,她到底是怎么呢?
脑袋也很疼,“嗡嗡”的一直响个不停,沉重得她只想睡觉,睡觉……
热了一会之后,她又觉得自己似掉进了冰窖,冻得她牙齿打颤,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好冷……
一下午,她就在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中辗转挣扎着,得不到解脱,后来,她难受得蜷在床上无意识的哭,脑袋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体里面源源不断的传来切切实实的疼痛让她心里委屈。
哭得也越发伤心了,泪水澎湃着奔涌而出,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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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米豆腐~~亲们见谅夭夭需要上班,只能躲着偷偷码字,所以速度很慢~~~抱歉~~~
下午还有一更喔~~~爱你们~~~
乃们应该猜得到可怜的真真是什么状况吧?嗷呜呜……
121 梁小姐发高烧,一直在哭[VIP]
管事夏冬遵照少爷的嘱咐,下午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楼上安睡的梁小姐,如果晚饭时间还没下来就上去叫醒她,或者将晚饭端上去给她吃,总之必须保证食物的补给.
其实,滕靳司也是一片好心,想让小鹿有个好的环境睡觉,不被任何人打扰,然而却没料到她发烧了,一下午在床上难受得辗转难安,浑身烧得通红,额上更是滚烫。
傍晚六点的时候,夏冬看着寂静如斯的二楼,略微沉吟,便上去了,叩了叩门,没反应,因为主卧室是连着客厅、书房一起的,所以她站在最外面根本就听不到里面卧室里的响动。
敲了两声,无人反应,她只能轻轻拧开门,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哀泣的哭声,她心里一惊,快步走了过去,推开卧室的门,便看见梁真真蜷着身子“嘤嘤呜呜”的哭。
“梁小姐,你怎么呢?”她曾经在老夫人身边服侍过,非常的细心,眼睛也很犀利,一看便知梁真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难受得哭刻。
若是和少爷闹别扭,根本不会是这般情景,更何况俩人也不是第一次,要哭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哭的声音和姿势都完全不对。
梁真真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是那种无法排解的痛,让她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当一只鸵鸟。
夏冬觉得她身上红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脸,红得像是充血了一般,嘴唇干裂,貌似……发烧?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
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唬得她神色攸然紧张起来,烧得好厉害!以她的经验来看,估摸着有三十九度以上,只怕是着凉了,忙走到客厅帮她倒了一杯热水,扶着她坐起来,“梁小姐,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烧得这么厉害,定然很缺水,嘴唇都枯裂了。
“呜呜……”梁真真难受得只想哭,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便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了,扭着头不依噱。
夏冬没有办法,只能搁下杯子,起身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随即扶她躺下,帮忙掖好被角。
做完这些之后,她才走出卧室,给少爷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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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