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韩云逸心提到了嗓子眼。

“品相实在太差了。你看这些霉斑，还有这里的破损，严重影响了收藏价值。”

韩云逸的心凉了半截：“那还值钱吗？”

“值是肯定值的，毕竟是石涛的作品。但价格会大打折扣，我估计最多200万左右。”

200万！韩云逸差点跳起来。虽然比预期少了不少，但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了。

“齐教授，您能帮我联系买家吗？”

“这个…”齐教授有些为难，“博物馆有规定，我们不能直接参与文物交易。不过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靠谱的古画收藏家。”

齐教授写了几个电话号码给韩云逸：“这几个人都是圈内知名的收藏家，你可以联系他们。记住，一定要通过正当渠道交易。”

韩云逸连连道谢，小心地收好画离开了博物馆。

回到流云斋，韩云逸立刻拨通了第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陈先生吗？我这里有一幅石涛的山水画…”

“石涛？”对方的声音立刻变得兴奋，“真的假的？”

“齐教授刚刚鉴定过，确认是真品。”

“那我马上过来看看！”

一个小时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匆匆赶到流云斋。陈先生一看到画就两眼放光，拿着放大镜看了又看。

“这确实是石涛的作品！”陈先生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虽然品相差了点，但毕竟是真迹啊！”

“您出什么价？”韩云逸直接问道。

“150万，现金交易。”

“太少了，齐教授说至少值200万。”

“你看这些霉斑，修复起来得花不少钱。而且现在市场行情不好，150万已经很公道了。”

两人讨价还价了半天，最终以180万成交。陈先生当场转账，韩云逸看着银行卡余额从几百块变成180多万，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解决了资金问题，韩云逸决定再次穿越到1980年代，趁热打铁多收一些古董。

夜深人静时，他再次启动了那个神秘的穿越能力。

1985年的清晨，韩云逸骑着自行车在胡同里穿行，准备去古玩市场继续寻宝。昨天的收获让他信心大增，今天打算多带点钱，争取收更多好东西。

刚骑出胡同口没多远，几个人突然从路边窜出来，把他的去路堵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留着分头，穿着喇叭裤，一看就是街头混混的打扮。韩云逸认出来了，这正是昨天在典当行被他拆穿的那个拿假表骗钱的家伙。

“哟，这不是昨天那个'专家'吗？”那人冷笑着说，“害得老子丢了那么大脸，今天得找你算算账。”

韩云逸下了自行车，打量着眼前这几个人。除了那个拿假表的，还有三个帮手，看样子都是附近的小混混。

“有什么账好算的？是你自己拿假货骗人在先。”韩云逸语气平静，但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假货？老子那表是从南方带回来的，你凭什么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