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觉得这一点，是非常的有可能。

“现在我要做的，首先就是完全掌握序列9农民的力量。”

“同时我也要，找到农民之后的序列，包括序列8等等。”

“序列9农民之后的序列，应该都在死神教团的手中。”

方昊打定了主意，还是要针对死神教团。

死神教团必然掌控着农民之后的序列。

方昊想要提升自己的序列，必然要和死神教团对上。

…………

费亚市警察局之中。

停尸房位于警察局的地下。

这里阴冷而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气味。

惨白的煤气灯悬挂在低矮的天花板上，发出嘶嘶的声响，照亮了排列整齐的金属停尸台。

其中一具刚送来的尸体上覆盖着白布，旁边站着两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

正是安全局的埃里克和伊薇特。

他们依旧穿着那身深灰色制服，神情严肃。

一名警员在一旁汇报：“……今天早上在码头区附近的贫民窟巷子里发现的，死者是阿兹特人。按照上面的新指令，所有涉及阿兹特人的非正常死亡都需要上报。”

伊薇特冷漠地点点头，挥手让警员离开。

警员立即离开了停尸房，也关闭了

伊薇特上前一步，掀开了白布，露出了查克苍白而略显扭曲的面孔，以及身上清晰可见的枪伤和刀伤。

这具尸体，就是被方昊所杀死的查克。

埃里克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去看伤口，而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灵性如同无形的触须，缓缓扫过尸体。

“有残留的灵性波动……很微弱，但确实存在。”埃里克睁开眼，语气肯定，“他生前是非凡者。”

伊薇特闻言，眼神更加锐利。

她戴上特制的手套，仔细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枪伤是致命伤，近距离射击，很果断，刀伤则是补刀和确认死亡，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凶手，但并不像是非凡者。”

伊薇特又看了看尸体的胸口。

在这个位置，有一个骷髅构成的纹身。

“死神教团的标记。”伊薇特冷声道，语气带着厌恶，“确认了，是他们的底层成员。”

同时，埃里克也通过残留的灵性，确定了死者的非凡序列。

“是序列9农民，这是属于生命序列的序列9，死神教团掌握着死亡和生命两条序列，这应该就是死神教团的成员。”

“一个死神教团的正式成员，序列9的非凡者，在费亚市被杀了。谁干的？为什么？”

伊薇特的语气之中充满了疑惑。

埃里克直起身，双手插回口袋，分析道：“不像是官方行动，我们没有收到任何通知。黑帮火并？可能性不大，普通的黑帮分子很难如此干净利落地解决一个非凡者，即使只是序列9。”

“而且，看这手法，目的性很强，就是为了杀人而来。”埃里克指着尸体的伤口。

伊薇特接着他的思路：“仇杀？或者……灭口？”

她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死神教团内部清理？不太像，如果是内部清理，不会用手枪，动静太大，容易暴露。他们更喜欢用仪式或者更安静的方式。”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猜测。

“第三方势力。”埃里克缓缓说道，语气变得凝重。

“除了我们和死神教团，费亚市可能还活跃着另一股力量。他们与死神教团发生了冲突，并且，他们有能力，也愿意猎杀邪教徒。”

这是安全局相当不愿意看到的。

费亚市的水，已经被搅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