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点头,“都退下吧!”
“是,太后娘娘!”一屋子里奴婢都退了出去。
太后笑容可掬地问:“怎么了?”
凤安然轻咬了下唇,小声说:“姑姑,表兄他失忆前可认识别的一些文字什么的?”
太后轻笑道,“他?除了贪玩还会什么?未曾听闻过他还会别的文字!”
凤安然有些失望地拉拢了脑袋,看来他是骗人的了。
真气人,亏得她还那么相信他!哼!
凤安然嘟着嘴,委屈得想哭。
被凶了一顿,结果还被骗了……
太后见她如此神情,不免有些担忧:“安然,可是你表兄欺负你了?”
凤安然别扭地偏过头,“姑姑……”
“安然,告诉姑姑受什么委屈了?”
这没人问还好,这一有人问,心里更是委屈了,凤安然“哇”的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本来要嫁那么远就挺舍不得的,现在还要受人欺负,她想她母后,想她父皇。
“姑姑……我想我母后了……”
太后拍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慰道:“莫要哭了,哀家当年刚嫁给先帝,也想母后和父皇。你在洛北,还有姑姑在呢。”
011
这没人安慰还好,一有人安慰,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哗哗”流淌,像是拧开的水龙头。
一想起南宫玉聆的态度,凤安然越发觉得委屈得不行,“呜呜……姑姑……”
“好了好了,别哭了,都快是当皇后的人了,别让人看了去了!”
凤安然点点头,要是人多她才不哭呢,这不是在姑姑面前吗?
凤安然拭了下泪,一边抽泣,一边问:“姑姑……表兄可认识别的文字?”
太后摇摇头,“不识得!为何这么问?”
“姑姑……表兄可认识别的文字?”
太后摇摇头,“不识得!为何这么问?”
一听太后这么说,凤安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南宫玉聆既然不识得那些文字,又何必骗她呢?
还有南宫玉陌,他可识得那些文字?若是识得,他又是如何识得的?
若是不识得,他们怎么看墨瞳姐姐写来的信呢?想到这,凤安然的柳眉都快要拧到一起了,连哭都忘了……
太后见凤安然不哭了,好笑的摇摇头,嗔道:“还不把眉头舒展开来?这愁眉苦脸的样子真难看!让别人看了去,还不得笑话你?”
凤安然傻呵呵地笑了笑,突然想通了,“姑姑,安然明日想去相国寺为皇上和洛北祈福,能不能让表兄与安然同去?”
凤安然的目的是在于南宫玉聆身上,她不解他是如何识得别的文字,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了,正面问他,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她要想个法子和他单独相处,再旁敲侧击得到想要的答案。
若不然,岂不是白哭了一场?
太后沉吟片刻,不冷不热地看了凤安然许久,最后点点头,应了声:“你自己与他说吧,他现在为国事操劳,连哀家这个当母后的要见上他一面都难!”
凤安然的眸光微微闪烁一下,一脸无辜地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姑姑,表兄他许久未来看望姑姑了么?”
想起南宫玉聆,太后也对他没有半点法子,那孩子过去还听话,刚失忆那会子,也很是听话。
可是最近这两年里,就不太往后宫跑了,连她这个当母亲的要见上他一面都不容易。
也不知道他整日在忙些什么,南宫玉陌也整日里忙个没完没了,两兄弟都一个样。
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南宫玉陌不肯娶妻,南宫玉聆也不肯娶妻,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娶妻,这算怎么回事?
不肯娶妻也就罢了,还要拿守孝当挡箭牌,让人说不得劝不得。
如此一来,皇上没有子嗣,虽是登基已久,可到底是根基不稳。
这兄弟两,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太后若有所思地瞟了凤安然一眼,端起热茶,轻轻地吹了口气,便自顾自的喝茶了。
待她放下茶杯,发现凤安然还在看她,她便回道:“皇上每个月倒是会给哀家请几次安,玉聆那混小子终日不见人影,终日忙忙碌碌!”
凤安然越发的觉得南宫玉聆不正常了,怎么能连自己的母亲都不顾呢?
国事再忙,他也忙不过南宫玉陌。
南宫玉陌都能抽空给太后请安,可偏偏这南宫玉聆神龙见首不见尾。
“姑姑,那你可曾派人去王府请过表兄?”
“如何没请过?那也要请得动才行!长大了,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