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在身上的那人刚好把手伸进兰希的衣领,闻听此言用力的向两边拉扯下去,泄愤似的乱捏。兰希顺势向着床边蹭过去,搂抱着免得两人一个不稳摔在地上,靠上床,就随便他乱动,温热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际,“恩,我猜猜,你们这几个家伙里面,就小虎牙憨,是不是打了牌后散了你们就偷偷洗干净了纸条啊?”沿着脊线摸下去,皮肤细腻柔滑让人爱不释手,手掌蹭到臀的时候躲了躲,故意是的又翘起来,“也知道你们和约好了一样都把我平分了,平日争来争去都是玩闹做个样子,为妻好贪心,抓住你们就不想放开了。”低低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有点野蛮的帮自己宽衣解带。兰希总是喜欢亲吻无颜的眼睛,两边都要轻轻亲吻下,以唇感受对方不安的轻抖睫毛。他摇摆着身体,鱼儿一样向下滑动,脱开自己嘴唇的触碰又不远离,枕着自己的肩膀低垂下眼帘,根根乌青色的细密长发散落着覆在身体上,静静的被揽着,很安心的样子。以为他睡了,扯了锦被来好好盖住,他又恩的轻轻发出声响,抓住兰希空着的一只手,两手抓着摆弄,低低发出惑人的声音,缓慢的自言自语般的叙述着,
“刚开始的时候,很乱,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这一刻我是原来的无颜,那么恨你,都是你害我被反噬,又对教内多多阻碍,恨不能亲手除掉你;那一刻又觉得自己是海宁,爱你,又不敢接近,到处打听你的消息,找到了,又只能远远的望着,两眼酸酸的,却哭不出来……真的接近你这人,越是走进,就越控制不了自己,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每天自己和自己吵架,争论,怎么也没个结果。事情发生了那么多,再回想起来,都不肯定是自己所做。再次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着,若我还是原来的自己,等年纪大了的时候,待长老们给安排的人在一起,那个人会不会让我像现在对你一样,想到就痛彻心扉。又想,若我真的是海宁,再给我一次机会和你在一起,会不会幸福,啊,幸福啊,还是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偷偷试着吞那些生的血肉,强迫自己吞下去,完全,适应不了的味道,吐的很惨啊。我并不是海宁,不能也代替不了的……那时候经常做恶梦,我在海中,深深的潜在水中,却无法呼吸,总是挣扎着醒来,汗湿衣襟……重新见你,便真的重新开始了,总是坏心的逗弄,气愤难耐的时候又被抱在一起,静静的,静静的靠在一起。仿佛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就什么也不想了。这些日子,看你,用左眼看你,左眼看到的你我喜欢,用右眼看你,右眼看到的你我也喜欢,虽然还是分不清楚,虽然脑子依然是乱……”
兰希的嘴角越扯越大,这算不算表白?还惴惴的担心过他的心思,怯怯的不敢坦诚来问。故意粗鲁的将他的身子又向上抱了抱,“喂喂,我不管你原来是谁哦,总之进了我的门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压寨夫君,再记不住胡想八想我可要用家法喽。”嘴巴上说着,却完全不符的怜爱的轻抚对方的后颈,被无颜报复性的啃上稍有些凸出的锁骨,热且痒,那处薄薄的被锁骨直接撑起的皮肤,被无颜唇齿带来的欢愉磨的发酥,伸长脖颈仰着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怕痒,又舍不得那软嫩的唇反复摩擦自己皮肤触碰的感觉。不甘示弱的以手指轻轻敲击对方脊线,从上至下,弹奏一样的用指腹在对方脊柱一点一点的滑动,可以算得上神经最集中的地方,在一次无颜意乱情迷的吐出舒服两字后,再不肯错过的调情触点。都是轻轻柔柔的,触角般撩拨着对方身体的火焰,在无声痴缠中越燃越旺。
还是兰希先抑制不住压抑的呻吟出来,和对方缠绕在一起的双腿用力勾住大力向自己身体牵引,他探出手在兰希胯下拂了一把,举在眼前,两根手指一分一合的看在夜色中反着光的几乎透明的微粘液体,被撩拨的几乎焚身,哑着嗓子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都是,因为你……”说完,便一口含住了他的指,湿滑的舌头缠绕着吸吮起来,与此同时,也吞了他的人。的
最原始的交合在一起,配合着耸动身体,爱不释手他的人,他的身体,全部都喜欢,贪恋的抚弄着他的面庞,微微潮湿的贴着几缕长发,迷离的双目,怕一闭上眼睛就消失掉。紧紧拥着,一个隆起一个平坦的胸部贴在一起,不留缝隙,几乎感觉到对方心脏急剧的跳动挣扎着,无颜的双颊开始发烫,如若有灯光,应该可以看到很迷人的粉红色呢,进一步征讨杀伐,动情的唤他的名字,“无颜……恩……无颜……”俯在他耳廓边热热的唤着,回应是错乱不堪的扭动,想要更多,潮湿的火,欲罢不能。
发不出声的叫着兰希的名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身体好像僵直了,小腹和腿都绷的紧紧的,只片刻就无力的瘫软下来。余韵一波波袭来,紧闭上眼睛,明明不再动了,清理身体的兰希,“别动……恩,我们,粘在一起好了。”便疲倦的窝在了兰希怀中,逐渐沉入梦乡。
欢愉过后,身体虽然发软,精神却好,兰希怀疑自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采补。轻理对方被弄乱的发,柔顺的乖乖被手指梳到一边去,也睡着了似的。好像今天忘记说明天去若月庄园过汤圆节的看焰火的事情了,哎呀果然忘记了,不过,也没关系,除了家里的夫君们和小金豆,其他的事情都应经安排完毕,只等到时点火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