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冷处理这次刺杀事件,过几日再说,但终究抵挡不过西西眼泪汪汪的攻势,寻个由头单独将西西扯了出来。的
“西西,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的
“四岁的时候,家里请了位师父,教了些男子学的强身健体的功夫,后来入了宫,偶尔练……”西西越说声音越低,低到自己不得不将耳朵凑到他的嘴唇附近。
“傻瓜,心虚什么,学武功不是挺好,又没怪你。只是,在宫里那次,就是那天晚上,你怎么不反抗?”还有为母皇的葬礼上,兰希无法理解一个人明明可以反抗却表现的像待宰羔羊的样子。
他局促的摇摇头,嘴唇刚好擦过自己的耳廓,软软嫩嫩的。
“不是的,殿下,我不知……不知怎么说……”西西两手都不知怎么拧那可怜的衣角好,都给搓毛边了。
稍加用力的搂进西西不让他乱动,“不知怎么说可以不说哦,那,换个话题。看到西西这样可爱的男孩子夺了我的佩剑冲出去,我很震惊呢,还好你没受伤。”
“我,殿下,我,殿下,那……他人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却不能伤殿下,即使西西武功低微,也会为殿下拼命的!!”我和殿下两字来回转换了半天,终于定定的说出一句完整的宣誓样的话。兰希惊然,一个看自己比看待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啊,完全不是那种从小培养的死士样不得不交付的忠心,单纯却异常坚定,第一次觉得,被人保护着真美好,明明比自己还柔弱的人坚定的要保护自己,真奇妙。
“那,以后我的安全就交给西西喽。”笑眯眯凑上去亲吻他的面颊,又碰一鼻子灰,“告诉你啦我喜欢你的肤色嘛,还擦这些粉,再敢就把你丢锅里煮掉!”
“我……用的是深色的粉……”刚才坚定的小样立刻变成心虚,可爱到让兰希狠狠的按住西西的脑袋用他的小脸来回蹭自己的衣襟。
那个叫遥遥的人原来是西西小时候的玩伴,都是拜一个师父学的武功,偷偷想:怪不得都那么气势汹汹没什么杀伤力,哼!伤到我都是那家伙撞大运而已。当时两人母亲在一起做官,两家关系甚是亲密。西西入宫以后就少有了联系,再加上遥遥的母亲官位逐渐做的大了,都没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光景。遥遥母亲好巧不巧正是牵扯到这次的贪墨案中贪官的一员,已经供认不讳,定罪问斩了。本应该和一众男眷被卖掉的遥遥不知怎么就逃了出啦,满脑袋存着报仇的心思在皇都潜伏着,偏巧撞上贤王兰希在桃花林中“调戏良家少男”。
兰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在笼子里叫骂的样子,真有活力啊,被打的鼻青脸肿还鼻孔喷血还能这么有活力一定在精神上有什么支持着。
“奇怪你怎么不寻短见啊?”拿根树枝戳在牢笼里的人。
“要死也是你先死!大爷我活的好好的!”
“喂,本王很好奇啊,你为什么专找我麻烦?”贪官,你们也都不是好东西,都是些喝人血吃人肉的恶棍!”说话真利索耶
“哎呦呦,我很好奇的找来你娘的供词呢。抄家一共抄出现银五千两,我算算……”兰希说着一本正经的拿出了个算盘来。“你娘每年的俸禄是一百一十两,再加上各种补贴,另算上你几个爹爹的嫁妆,当然从青楼买回来的是没嫁妆地,还有奶奶家原本的十几亩田租。你娘为官十七载,就算她不吃不喝你们全府上下喝西北风穿树叶过日子要攒两千两银子也已经很过分了,更何况你家多出来那几百亩良田和三处房产,哈,难道你家有下金蛋的公鸡不成?要么就是聚宝盆?”
满意的看到遥遥受憋,不过只有一刻而已,“就算我娘贪墨了公款,为什么我妹妹要充军!为什么我要被卖掉?!我们什么也没做过?!你说!”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耶。你真的确定你和你家妹妹是无辜的?你们吃米吃面的时候想没想过这是多少人挨饿吃树皮吃野菜,你们吞进去的东西都是在他人身上盘剥而来;你们穿绸裹缎的时候想没想过多少人卖女卖儿四处乞讨只为能够活下去都是因为你们娘亲贪墨了修理堤坝的公款;恩,她不是一个人这么干的,她职权得来的好处也不是一个人享受的,看你年纪,这样不无故的日子几乎从头享受到尾呢,就这样,所以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就拿你抵债,明天把你卖到青楼让你体验生活,就这样,多好!”感叹着,顺便喝口茶,话说多了口干。
“我不要!我不要去青楼!打死我都不去!”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打坏了要折价的,那我不亏本了。损害国家利益地事情本王是不会做地。”很得意的叉着腰,欺压人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