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影,‘主子去团灭他们去了。’
月泫歌,‘他好猛哦。’
残影,‘我从来都是只会喊666的咸鱼。’
真好,小残影近半个月已经被她带出来了,十分的好沟通。
月泫歌,‘干等太无聊了,我们来做游戏呀~’
残影,‘好!’
于是当白夕照干净利落的宰了六个人,拉开院门迎那两个人的时候。
发现他们在大眼瞪小眼。
无奈的朝天上翻了个白眼,白夕照将两个人双双扯进了小院,而后将院门虚掩上了。
几人没一会儿就在一个破旧的枯井找到了密室的入口,残影先进去探勘了一番,而后白夕照才抱着月泫歌跳了进去。
除了正对井口底下的路有些狭窄难走,朝南走了二十几步之后,视野豁然开朗。
残影熄灭了火折子,又收回至腰间。
因为此处每隔三米左右墙壁上就有相对的两个灯座,灯座上的长明灯火将此处照得犹如白昼。
白夕照:“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残影依旧负责打头阵,白夕照忍了半晌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月泫歌:“哦,我们刚刚在做游戏,就是从围脸巾那个嘴上位置的缝隙露出来一点点嘴唇,让对方猜到底是上嘴唇,还是下嘴唇...”
白夕照:“闭嘴吧,我不想听了。”
嗯?
不是你问的?
月泫歌满脸狐疑。
白夕照开始觉得太阳xue跳着疼了,这两个蠢货的蠢筋到底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
走着走着前方就出现了岔路口,眼见残影等在了右侧岔路口,白夕照立刻站到了左侧的岔路口。
他用眼神示意残影先走,而后仰着下巴让月泫歌在他和残影两人之间做个选择。
月泫歌想都没想就往白夕照选的方向来了,谁武功高跟着谁,白痴都懂得怎么选好吧。
狭长的甬道没走多久,就进入了一间大概十平左右的屋子,借着屋中的长明灯,能看到门口堆放着锄头、镐头一应器具。
月泫歌紧跟着白夕照,刚扫了一眼屋子里,就被他遮上了眼。
白夕照:“别看,往后退。”
那里有一室的白骨啊!
虽然只瞄了一眼,但是月泫歌看到了,她的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
祝泰河这是把开凿这里的工人都杀了?
这么狠毒的玩意儿绝对不是她写出来的!
此时隔着墙壁传来了细如蚊蝇的哭泣声,如果不仔细听,恐怕会当成夜间发了春的猫叫声。
很是瘆人。
待白夕照带着月泫歌找去残影所在的屋子,只见一个面容清丽的女人跪坐在墙角,瑟瑟发抖。
她手里捧着的一块树叶型的东西,正绽放着鎏金色的光芒。
月泫歌每靠前一步都觉得心跳在加快,她见自己的靠近令女人再度向墙角瑟缩了一下,于是紧忙摘下了头套。
“别怕,我们可以救你出去。你手里的,可以给我吗?”
女人看到又来了两个黑色的‘鬼魅’,竟是哭得更凶了。
待其中一个脱下头套,露出了绝美的脸庞,脸上脖颈上还泛着金色的流光,她只觉是神仙来救她了。
“这是祝泰河的宝贝,我给了你,他不会饶过你的,也不会饶过我的!”
女人停止了哭泣,面容因为恐惧变得有些扭曲。
“别怕,我们带你逃出去。”月泫歌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善意且亲切,而后缓缓从女人的手中拿起了魂玉,只觉心神激荡了数秒,之后又归于平静。
她默默的将魂玉收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心说祝泰河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该不会是因为大把的矿藏赚不得几个钱,就在这黝黑的地下宫殿里宣泄自己的压力吧。
这女人,多半是他的禁脔了。
果然强权、金钱和重压都会导致人的性格开始变形。
还有。
亲情吧。
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具有完整的人格,亲情的缺失令她永远都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连爱人和被爱的资格都没有。
“走吧。”白夕照察觉到了月泫歌的异常,直觉是这个鬼地方令女人心情不好的,于是嫌弃起这里来,“什么机关陷阱都没有,没劲。”
漆黑的夜色之中,两个男人抱着两个女人在极速的奔跑。
月泫歌:“白夕照,我最近是不是开始忘事情了?白天你踢了那个坏丫头,然后呢?”
白夕照:“不记得也没关系,没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