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们可不跟樽月一队,往常的她,大刀一挥就什么都没了,我们根本一点儿乐趣都没有。”禹光被这些可爱的孩子逗乐了,而后心中不觉担忧,禁制是他下的,他自然知道樽月已然掌控了三分神力。
如此快的恢复,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今她还可以被他们护在身后...
可如果她变回了从前的樽月,一旦发生什么大事,岂不是又要被推到最前面?
阎魔山的三人组排,并不是樽月一队遇到了这种聚堆的高阶魔兽,而是很多队都遇到了......救援队伍忙得不可开交,回到不量海之后,临渊、荡红尘和白泽都选择了闭关,看来为了援护,都有不同程度的损耗。
虽然现在仍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晓阎魔的封印松动了,魔气外泄有些严重...可是见识到了那么多的高阶魔兽,怎会有人不生疑呢。
所以阎魔封印松动了的事情,迟早是要昭告天下的。
因为樽月和顾光临的比试太过无聊,导致宁天路和葛铮一战备受期待。
两人也没有辜负众人的热情,从太阳初升一直打到了繁星初上。
最终宁天路的体力消耗殆尽,终是被葛铮用鼎炉拍下了擂台。
‘你要不是仗着那些个丹药撑着,必不会坚持到此刻......’宁天路在擂台下骂骂咧咧的,就跟一个完全靠自己的男人在喷一个因为吃了伟哥才更加持久的男人一样。
樽月带着一群来观战的人开始往回走,边走边将小鼎拉至身侧,“小鼎,你也多给我整一些伟哥...不是,多给我整一些在一段时间之内能提升各种状态的丹药。”
“还用你说,你以为他最近为什么一直挂着黑眼圈...”清一可没有心疼小鼎的那种闲情逸致,只是心疼小鼎用了洞府里那么些稀有的材料,要知道那些可都是之前樽月上天入地寻来的...“葛铮似乎很善于利用他的鼎炉,体能因为高品丹药撑着,也是个无底洞...你要是还不能召唤出来干阚,不若先随便找个什么顺手的兵器用一用。”
“我不,我唯一真神不要面子的吗...但凡是个人就知道我有大刀,我必须把我的刀玩儿明白了才行!!!”樽月说到此处不觉加快了脚步,想要回到临时居所闭关,其实就是利用洞府里的偷时间大法,抓紧研究出召唤干阚的方法,还不忘跟小鼎道了一句谢,“谢谢小鼎,我一定把你给我炼的丹全吞了!!!”
回到临时居所,樽月只简单跟闲花交代了几句,而后便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洞府,将时间的刻度调得稍微多了些,拖着沉重的身子开始了刻苦钻研。
且说白子墨只在宁天路和葛铮比赛的时候,在擂台边看到了樽月,而后五天过去了,连她的人影都见不着。
明天就是她和葛铮的比赛了,连她的近况都不得而知,当真是令人有些心焦。
每每到樽月的临时居所,闲花都是一问三不知,他也不便过多逗留。
这晚白子墨终是熬不住,决定循着他在樽月识海镌刻的妖识印记去一探究竟。
洞府突来的闯入者,令樽月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被侵犯感,于是她十分不悦的提着刀来至洞府一层的大门。
没错,樽月现在可以召唤出干阚了,只不过维持形态的时间不长,顶多硬撑一个时辰。
“呀,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樽月见洞府门口赫然站立着她曾经误打误撞,不知道在什么仙境里头医治的那头梅花鹿,声音都不觉拔高了几度,而后急忙收了刀,引着梅花鹿进入到她的洞府之中。
白子墨见到了樽月,只觉如释重负,而后竟是莫名对自己的真身有了一丝醋意。
如果樽月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种欢呼雀跃的状态就好了。
他终究是败给了一身毛茸茸???
“你是怎么来到我的洞府的?真是太神奇了,你是不是谁家的仙宠啊?”樽月见梅花鹿犹如进了自己家一般闲适,竟是找了一个柔软的蒲团,卧了上去,于是也拉过一个蒲团,在它身侧坐了下来。
白子墨没有言语,只是任由樽月抚摸他的鹿角和鹿颈,忍耐着酥麻的感觉。
他也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循着妖识印记直接寻到了樽月的洞府。
怪不得她常常消失不见,原来她竟是有自己的一处福地。
从古至今,得洞府者寥寥无几,不想她竟是有这样的机缘。
望着梅花鹿清澈的圆眼睛,樽月到底是忍不住,直接扑上去抱住了它的脖子,“啊啊啊啊啊,太可爱了!!!!!”
白子墨心头一震,只觉她这样扑过来的模样,似曾相识,仿佛在他的心湖激起了无限波澜。
“你是不是来给我加油助威的啊,眉发怒~~”樽月抱着小鹿,舍不得撒手,忍不住抱着它轻摇了起来。
白子墨本是挣了两下,而后不觉放软了身体,任由她抱着摇来摇去。
他的心里也开始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