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道:“刘焕大人素来支持大人,德佑年间您变卖田产、夫人典当嫁妆时,刘大人还私人捐了五千两银子,资助赎金筹措,他天德元年定会相助。我明日去户部找陈忠侍郎时,便顺便请刘大人出具支出记录。” 李穆道:“周铁大人与石迁有旧怨,德佑年间石迁构陷岳峰将军,周大人曾试图为岳峰将军翻案,却被石迁阻挠,他对石崇一党早已不满,天德元年定会愿意审阅证据,出具意见。”
陈默道:“周显大人与大人一同辅佐陛下复辟,深知石崇一党的危害,他天德元年定会派玄夜卫保护呈证人员的安全,监督过程。我明日去玄夜卫见周显大人时,便请他安排。” 谢渊点头:“天德元年各部协作,按官制流程推进,既符合大吴律法,又能借助各部的权威,让德佑年间的证据更无可挑剔。石崇一党就算想从中作梗,也找不到借口 —— 毕竟,他们总不能说户部的支出记录、刑部的初步意见、玄夜卫的监督都是假的。”
他拿起德佑年间的一份谈判方案,指着上面的审批痕迹:“你们看,这份方案上有萧栎当年的批语‘依谢渊所拟,着兵部、礼部、户部协同推进’,还有内阁的印鉴 —— 这便是德佑年间按官制流程审批的证据,证明谈判并非我个人擅自决定,而是经朝廷批准的官方行动,天德元年周德说我‘不救君父’,便是在否定德佑年间朝廷的决策,这是大罪!” 三人闻言,眼前一亮 —— 这一点他们之前未想到,却是反驳周德的关键。
王瑾激动道:“对啊!天德元年周德若说大人‘不救君父’,便是说德佑年间朝廷的谈判决策是错的,便是在质疑朝廷的权威,他一个御史,怎敢如此?这一点一定要在御书房点明,让陛下知道,周德的弹劾不仅针对大人,更是针对德佑年间的朝廷决策!” 谢渊笑道:“不错!这便是官制流程的力量 —— 我们的证据,不仅证我清白,更证德佑年间朝廷决策的正确,天德元年石崇想借弹劾我来否定过往,注定不会得逞!”
谢渊将证据重新整理好,锁进木盒,又道:“天德元年石崇一党不会坐视我们呈证,定会在这三日中搞破坏,我们需提前防备。比如,他们可能会派人刺杀德佑年间参与谈判的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证,销毁人证;可能会派人潜入户部、兵部,篡改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谈判方案等物证;还可能会买通言官,在呈证前再次弹劾我,混淆陛下视听。”
李穆起身道:“大人放心!我愿带大同的旧部,保护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的安全,德佑年间我们一同守过大同,天德元年定能再一同守住真相,若遇刺客,定能拿下!” 陈默也道:“玄夜卫可派探子,盯着户部、兵部的档案库,若有异动,立刻禀报;同时,可派人盯着言官的动向,若有买通行为,便抓现行,作为天德元年石崇构陷的又一证据。”
王瑾道:“我可让户部的吏员,将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抄录多份,分别藏在户部档案库、陈忠侍郎的私宅、还有我的府中,就算原件被篡改,副本也能作为证据;谈判方案的副本,也可按此办理,多留几份,以防万一 —— 天德元年我们不能让德佑年间的心血,毁在石崇手里。” 谢渊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 人证有保护,物证有多份,天德元年石崇的破坏便难以得逞。另外,我们还需在呈证前,将部分证据透露给周显大人与周铁大人,让他们提前在陛
他顿了顿,又道:“天德元年石崇最可能的阴谋,是在呈证时,让李嵩大人以‘吏部掌管官员考核’为由,质疑我们的人证‘德佑年间与我有私交,证词不可信’。对此,我们可提前请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出具天德元年与我无私人往来的证明,比如他们德佑年间至今的任职记录、与我的公文往来,证明我们只是工作协作,无私人交情,证词客观公正。” 三人闻言,皆叹服谢渊的深谋远虑 —— 连天德元年石崇可能的质疑,都提前想到了应对之策。
陈默道:“大人考虑周全,天德元年石崇就算再有阴谋,也难敌我们的准备。属下这就去安排玄夜卫的探子,盯着石崇的动向,若有任何阴谋,立刻禀报 —— 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真相,被天德元年的谗言掩盖。” 谢渊道:“辛苦你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只需监控,待呈证时,再将他们的阴谋一并揭穿,让他们罪加一等。”
亥时已过,子时将至,谢府偏厅的烛火仍亮着,四人仍在回忆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只为让天德元年的证据更详实。王瑾忽然想起一事:“大人,德佑前四年春刘大人从漠北回来时,还带回了太上皇的一缕头发,说是太上皇怕谈判再出变故,让刘大人带回,作为‘活着的证明’,您还记得吗?那缕头发,您当时交给了礼部保管,天德元年是否还在?”
谢渊眼中一亮:“当然记得!德佑前四年那缕头发用锦盒装好,上面有太上皇的亲笔题字‘德佑前四年春,留此以慰国人’,还有礼部的封存印鉴,天德元年若能找到,便是太上皇亲自佐证德佑谈判之事的铁证!明日我便派人去礼部,找林文侍郎,让他取出这缕头发。”
李穆也想起一事:“德佑前三年冬,我们在大同袭扰瓦剌粮道后,瓦剌曾派使者来大同,与赵武将军临时谈判,我作为监军,也在场。瓦剌使者说‘谢大人在京谈判,我们在大同也可谈’,还留下了一份临时协议,上面写着‘瓦剌暂不袭扰大同,大吴暂不袭扰瓦剌粮道’,这份协议我德佑年间至今藏在府中,天德元年可作为边镇参与谈判的佐证。” 他说着,从甲片的另一处暗格,取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有瓦剌使者的签名与手印,还有赵武将军与李穆的签名。
陈默道:“德佑前四年夏,我带死士潜入漠北时,还在太上皇的关押营帐外,捡到了一块瓦剌的令牌,上面刻着瓦剌首领的名号,可证明我们德佑年间确实到过漠北,摸清了关押地点,并非天德元年编造。” 他从木盒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的纹路粗糙,却能看清刻痕。
谢渊将这些新的证据一一收好,心中感慨:“德佑年间这些微末的细节,看似不起眼,却是天德元年证明真相的关键。石崇一党可以编造天德元年的谎言,却编造不出德佑年间这些带着历史痕迹的细节 —— 太上皇的头发、大同的临时协议、瓦剌的令牌,每一件都在诉说德佑年间的真实,每一件都在戳破天德元年的谗言。” 王瑾道:“是啊!细节决定成败,我们收集的德佑证据越详实,天德元年石崇就越难抵赖,陛下就越容易信服。”
子时已过,谢府外的天渐渐泛白,玄夜卫探子传来消息,天德元年石崇的人仍在府外盯着,却未敢靠近。谢渊看着案上堆满的德佑证据,对三人道:“时辰不早了,诸位今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天德元年明日按计划分头行动,三日后卯时,在兵部衙署汇合,一同去御书房呈证。”
王瑾将德佑谈判方案、赎金账册等证据重新包好,藏在腰间夹层:“大人放心,属下天德元年明日一早就去户部找刘焕大人与陈忠侍郎,取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与账册原本;再去礼部找林文侍郎,取太上皇的头发与谈判方案的内阁存档。” 李穆将大同的临时协议与瓦剌密信藏好:“属下明日一早就去请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再去大同旧部处安排保护事宜,确保人证安全 —— 德佑年间我们一同作战,天德元年定要一同护住真相。”
陈默将使者通行牌、瓦剌令牌等证据放回木盒,藏在靴筒:“属下明日一早就去玄夜卫见周显大人与张启大人,安排监控与核验事宜;再去盯着石崇的动向,防止他们天德元年搞破坏 —— 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牺牲白费。” 谢渊点头,取出三枚玄夜卫临时令牌,递给三人:“这令牌可调动玄夜卫探子,若遇危险,出示令牌即可;另外,这是我的私印,若需调动兵部资源,可凭私印行事 —— 天德元年我们需同心协力。”
三人接过令牌与私印,躬身行礼:“谢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谢渊送他们至厅门口,看着他们跟着赵忠,从角门离开,玄夜卫探子在巷口接应,确保他们安全。待三人走后,谢渊回到厅中,将案上的德佑证据锁进书架后的暗格,又写下一份密信,派人送给岳谦将军,请他天德元年三日后一同去御书房,佐证德佑年间边镇与谈判的联动。
他走到窗边,掀开锦帘一角,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心中默念:太上皇,永熙帝,列祖列宗,臣谢渊定不负德佑年间的坚守,天德元年定能带着这些证据,在御书房辨明真相,护好大吴的江山,不让忠良蒙冤,不让奸佞得逞!
密会结束后,谢渊独自留在偏厅,炭炉中的银丝炭已燃尽,只剩下些许火星,厅内渐渐变冷。他走到案前,拿起那方淡红帕子,咳了几声,喉间的痒意又起,却浑然不觉。他看着案上未写完的密信,上面写着 “天德元年三日后呈证,需注意……”,笔尖还停在纸上,仿佛在等待着德佑年间的记忆沉淀。
他想起德佑年间谈判最艰难的时候,永熙帝的教诲在耳边响起:“为君者,当沉心定社稷;为臣者,当刚毅护江山。” 那时他虽只是兵部侍郎,却牢记这教诲,在朝堂上与主和派争执,在兵部衙署熬夜拟方案,在边镇与将士们同甘共苦 —— 天德元年身居高位,他仍未忘初心。
他又想起天德元年石崇一党的猖獗,李嵩的首鼠两端,周德的颠倒黑白,心中虽愤,却也明白,这是大吴中兴之路必经的考验。若能借天德元年此次呈证,肃清石崇一党,整顿朝堂,大吴的中兴便会更进一步;若失败,不仅自己身败名裂,兵部防务、边镇安危,都将动摇,天下百姓也将再次陷入苦难 —— 德佑年间的心血,便会付诸东流。
他走到炭炉边,添了些新的银丝炭,看着火焰重新炽燃,心中也燃起希望。他知道,天德元年自己并非孤军奋战 —— 有王瑾、李穆、陈默等德佑旧臣相助,有刘焕、周铁、周显等忠臣支持,有玄夜卫的保护,有陛下的英明,定能渡过难关。
天已大亮,谢府的下人开始忙碌,赵忠进来禀报:“大人,早膳已备好,您要不要用些?” 谢渊摇了摇头:“不必了,即刻备车,我要去兵部衙署,安排天德元年三日后呈证的事宜 —— 不能让德佑年间的真相,在天德元年被掩盖。” 他整理好衣袍,拿起案上的密信,走出偏厅 —— 新的一天开始了,天德元年的战斗,也即将进入最关键的时刻。
片尾
天德元年三日后卯时,谢渊携王瑾、李穆、陈默,及林文、张郎中、刘大人、张启、岳谦等众人,带着堆满马车的德佑证据,在兵部衙署汇合。玄夜卫探子开路,刑部衙役护送,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皇宫。萧桓早已在御书房等候,召集群臣一同旁听。
谢渊将德佑年间的证据一一呈上: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太上皇的头发、大同临时协议、瓦剌令牌、赎金账册与支出记录、石迁的密信…… 林文、张郎中、刘大人等人证依次作证,述明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张启出具墨痕核验报告,证实文书非篡改;岳谦佐证德佑年间边镇与谈判的联动;周铁宣读初步意见,确认证据属实;刘焕证实德佑年间赎金支出无误。
证据链完整,人证物证俱在,天德元年的石崇与李嵩面如死灰,周德当庭认罪,承认受石崇指使,篡改德佑年间史实。萧桓大怒,下旨将石崇、周德打入诏狱,李嵩革职查办,旧党余孽逐一清算。谢渊看着御书房内的情形,心中百感交集 —— 德佑年间的心血终有回报,天德元年的真相终究战胜了阴谋。
退朝后,萧桓单独留下谢渊,握着他的手道:“谢卿,天德元年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与诸位德佑旧臣,否则大吴朝堂恐再遭动荡。你辛苦了。” 谢渊躬身道:“陛下谬赞,臣只是守住了德佑年间的初心,为了大吴江山,为了天下百姓,臣万死不辞。”
卷尾语
《大吴通鉴?史论》曰:“天德元年谢府密会忆德佑谈判事,非仅补全营救太上皇之证据链,实为大吴朝局‘以史鉴今’之典范。谢渊于德佑年间以‘战谈并行’之策,拒割地、减赎金、固边镇,既护君父,又保社稷,其忠勇刚毅,堪称社稷之柱;王瑾、李穆、陈默等旧臣不忘德佑初心,天德元年共证真相,其忠诚可嘉;萧桓于天德元年明辨忠奸,肃清奸佞,承德佑之绪,其英明可称。”
谢府偏厅的烛火,照亮的不仅是德佑年间的谈判往事,更是天德元年大吴忠良的初心。那些泛黄的文书、斑驳的令牌、干枯的头发,每一件德佑证据都浸透着当年的心血与牺牲,每一段证词都诉说着忠良的坚守与担当。它们不仅洗清了谢渊的冤屈,更粉碎了天德元年旧党的阴谋,让大吴朝堂得以清明,让中兴之路得以延续。
这场围绕德佑往事的天德证诬之战,告诉后世:历史不会被谎言掩盖,真相不会被阴谋淹没。德佑年间的坚守,终能在天德元年开花结果;忠良的初心,终能跨越时光,护得江山安稳。而谢渊与诸位忠臣的故事,也将永远镌刻在大吴的史册中,成为后世为官者的典范 —— 承前绪,守初心,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