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卸下身上的疲惫,我先把白天带回来的东西一一归位,行李箱放在玄关角落,大嫚给的馒头和咸菜仔细收进冰箱,又把明天要穿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困意瞬间涌上心头,简单洗漱后便躺进被窝,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心里惦记着明天要去单位上班,得养足精神才行。
第二天一早,七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我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坐起身,窗外的天刚蒙蒙亮,带着冬天特有的清冷。
快速洗漱完毕,换上厚实的保暖棉衣,又在外面套了件羽绒服,确保出门不会冻着。
出门前,我还是按照老习惯,仔细检查家里的门窗:卧室、客厅、厨房的窗户都挨个拉严实,门也反复确认锁好;
厨房里的水龙头拧紧,生怕有漏水的情况;
最后走到门口的电闸旁,把门外的电器开关一一拉下,彻底切断电源,这才放心地拿起车钥匙下楼。
坐进车里,我先发动车子让发动机预热,同时心里盘算着路程 —— 家离工作的地方有二百七十多公里,走高速也得三个多小时。
为了避免冬天在路上出岔子,我前一天就特意给车做了检查:油箱加满了油,防冻液加得满满的,机油也换了新的,所有细节都确认妥当,这样开起车来才踏实,能有效避免不必要的人为事故。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朝着马店收费站的方向开去。
路上能明显感觉到,疫情确实到了后期阶段,各个路口的检查点少了很多,就算有检查也不那么严格了。
前几天还听人说,南方有些地方已经彻底开放,不用再查健康码和行程码了。
我想起之前看到的新闻,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宣布,会在 2023 年 1 月组织新冠紧急委员会,讨论结束全球新冠紧急状态的事,还说有望在 2023 年正式宣布新冠不再是全球卫生紧急事件。
而早在 2022 年 12 月 9 日,国家卫生管理局就发布了消息,宣布世界新冠肺炎疫情正式结束。
这场持续了三年的疫情,终于在那天画上了句号,国家正式结束疫情管理,大家的生活也慢慢恢复到了以前的正常状态。
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格外轻松,像是压了三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车子从马店收费站上了高速,我踩下油门,车速渐渐提了上来。
看着前方开阔的路面,我忍不住把速度加到了每小时一百三十公里,一路超车,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带着自由的气息。
这种感觉,就像我被疫情困住了三年的心情,终于得以放飞自我。
我向来喜欢开快车,只要前方道路不拥挤、视线通畅,驾驶速度总会接近最高时速的临界点,实在不喜欢以每小时一百一十公里的速度慢腾腾地跑,总觉得那样太耽误时间。
车里放着轻快的音乐,旋律在车厢里回荡,伴随着发动机的轻微轰鸣,汽车在高速上飞驰。
高速公路修建得十分规整,中间的分隔带郁郁葱葱,有效阻挡了对向车辆的灯光;
路面是用沥青混凝土铺成的,行驶在上面十分平稳,没有颠簸感;
道路两旁的标志、标线清晰明了,信号和照明装置也一应俱全,哪怕是夜间行驶也很安全。
公路依偎在山陵丘壑之间,沿途的风景不断变换:一会儿穿过一片光秃秃的杨树林,树枝在寒风中摇曳,虽然没有叶子,却透着一股坚韧的劲儿;
一会儿又越过一片绿中泛黄的麦田,麦苗在冬日里努力生长,为大地增添了一抹生机。
我踩着油门,把一个又一个限速标识、收费标识远远地抛在身后,不知不觉间,营东站的轮廓渐渐浮现在眼前。
车子驶入营东收费站,我递上通行卡,交了费用后,栏杆缓缓升起,汽车继续朝着单位方向疾驰。
终于,在上午十点半左右,我看到了单位的大门。
掏出遥控器按下按钮,电动大门缓缓打开,我开车缓缓驶入。
刚停好车,值班的电工就从门卫室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经理,过年好啊!你可算来了!” 我也笑着回礼:“过年好!这几天辛苦你了!” 两人互相拜了年,简单寒暄了几句,我便朝着厂区办公楼走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先给值班的老黄打了个电话:“老黄,值班辛苦了,我已经到单位了,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电话那头传来老黄爽朗的声音:“好嘞!经理你来了我就放心了!正好今天闺女和女婿都来家里了,我回去正好招待他们。
对了经理,你要不要一块来家里吃点?” 我笑着推辞:“不了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冰箱里还有东西,自己做点就行,不麻烦你们了。”
挂了电话,我径直走向厨房。
肚子已经有些饿了,想着先简单吃点垫垫肚子,好早点休息一会儿。从冰箱里拿出大米,淘洗干净后放进电饭煲,按下煮粥键;
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打在碗里搅匀,用电饼铛烙了两个金黄的鸡蛋。不一会儿,香喷喷的大米粥就煮好了,就着鸡蛋,简单吃了一顿午饭。
心里盘算着,等到晚上,再正儿八经地做点好吃的 —— 早上出门前就把冰箱里的鱼肉拿出来解冻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融化好了,晚上可以炖个鱼汤,再炒两个小菜,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吃完午饭,我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看着窗外厂区里的景象,心里满是踏实。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疫情已经过去,生活和工作都回到了正轨,这样的日子,真好。
今年初八上班,说是没有什么事情晚点,这两天我正好在厂里值班,让春节期间值班的二人回去休息一下,闲来无事我就开始了写作,我感觉好长时间没有动笔了,先写了自己的《简介-----高山流水》 :
沿着大沽河历史的长河
一路走下去
从四千年大汶口文化里
唱吟着周智於的
“琴声仿佛出演岑
山高流水自古吟”这首诗
来到板桥镇
虽然看不到郑板桥的竹
但高凤翰的山水花鸟图
呈现出一幅高山流水美丽的画面
踏着他2366首诗阶梯
登高远望
介国的望海亭
连同那时的大海一同消失
在现代化的城市里
那海成了如今灯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