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继续散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林封和孙梦瑶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影子。

“你真的感觉到有什么在看我们？”孙梦瑶问。

“嗯。”林封点头，“但不是敌意，更像是……观察。”

“观察？”

“就像你路过一家店铺，顺便往里面看一眼。”林封比划了一下，“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纯粹就是好奇。”

孙梦瑶皱眉，“能让你感觉到的存在，实力应该不弱。”

“确实。”林封转身往屋里走，“不过今天不想管了，先睡觉。”

“喂！”孙梦瑶跟上去，“你就这么不在乎？”

“在乎也没用。”林封推开门，“对方既然只是看，那就让他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孙梦瑶哑然失笑。

这家伙，果然永远是这副样子。

第二天一早。

林封照例去老张的杂货店帮忙。

街道上人来人往，昨天天空异象消失后，民众的情绪明显稳定了很多。

“老张，今天的报纸到了吗？”林封走进店里。

“到了到了。”老张从柜台后拿出一叠报纸，“你看看，头版头条都是昨天的事。”

林封接过报纸，头版标题赫然写着：“全球异象突然消失，专家称是自然现象。”

“自然现象？”林封笑了，“这些专家可真能编。”

“不编不行啊。”老张倒了杯茶递给林封，“总不能告诉民众，有人想篡改世界，结果被一个年轻人一刀砍死了吧？”

“说得也是。”林封把报纸放下，“对了，最近有什么新货要进吗？”

“有。”老张拿出一个小本子，“我准备进一批零食，现在年轻人爱吃这些。”

“那我去仓库整理一下。”

“好嘞。”

林封走进后面的仓库，开始整理货架。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林封。”

林封头也不抬，“出来吧，躲在暗处说话不礼貌。”

虚空扭曲，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身穿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容貌威严，眉心有一个竖眼，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你就是昨晚看我的那个？”林封问。

“正是。”中年男子行了一礼，“在下奥丁，来自上位宇宙。”

“上位宇宙？”林封停下手中的动作。

“是的。”奥丁解释道，“多元宇宙分为三个层级，下位、中位、上位。你所在的这个宇宙，属于中位。而我来自上位宇宙，是那里的'法则守护者'。”

林封点头，“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奥丁说，“你杀死'篡改者'并抹除'篡改'概念的壮举，已经传遍了整个多元宇宙。上位宇宙的'主宰议会'认为，你有资格成为我们的一员。”

“不去。”林封拒绝得干脆。

奥丁愣住，“你……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林封继续整理货架，“我对什么主宰议会不感兴趣。”

“可是加入我们，你能获得更强的力量，更高的地位……”

“那些东西我不需要。”林封打断他，“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改变。”

奥丁沉默片刻，“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什么？”林封反问，“为了所谓的力量和地位，放弃现在的生活？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