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钟祁白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狂的快意。
“我只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的真面目!叶听晚,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衣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站在门外偷听的苏梦兰人都傻了,她以为钟祁白的惩罚方式是打骂叶听晚。
竟没想到他惩罚人的方式是这样!
她恨不得冲进去拉开钟祁白。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她要是真的这么这了。钟祁白一定会生气,她只能咬牙忍着。
接下来的声音越发的不堪入耳,苏梦兰终于忍受不下去,大步离开。
叶听晚的力气渐渐耗尽,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屈辱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体的痛楚远不及心死的绝望。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钟祁白感觉到她的顺从,动作却并未因此温柔。
反而带着一种惩罚般的狠厉。
他要让她记住这次教训,让她再也不敢生出离开他的念头,再也不敢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充斥着暴力与占有的“惩罚”才终于结束。
钟祁白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离开。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和绝望交织的复杂气息。
叶听晚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脸上未干的泪痕和身上青紫的痕迹,无声地控诉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钟祁白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渐渐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莫名的烦躁和……后悔?
不,他没有错。是她先背叛了他,是她逼他的。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没有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径直走进了浴室。
水声停了。
钟祁白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房间里依旧昏暗,只有床头一盏壁灯散着微弱的光。
他看向床上,叶听晚蜷缩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一动不动。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晚晚。”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钟祁白伸出手,想碰碰她,指尖刚触到她的手臂,那片肌肤冰凉得让他一颤。
“我知道你生气。”他继续说,试图解释,“但你不能怪我,是你先……”
“你满意了吗?”
一个极轻、极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像淬了冰的针,扎进钟祁白耳膜。
他动作一顿。
叶听晚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光线太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空洞的眼睛。
“钟祁白,你用这种方式证明了什么?”她问。
“证明我是你的所有物?证明你随时可以对我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