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一切都不会是他们夫妇二人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若是宫中的人插手太多,怕是也会引起江卧云的逆反。
“既然你都已经下定了决心,朕就算是再有不甘,一边是太妃,一边是你,朕实在不忍心夹在其中,如此你自己做决定吧。”
陛下说完便随便找了个由头,将江卧云打发了出去,但却将陆观棋留了下来。
陆观棋知道比赛是有话与自己说,便也只是暂时和江卧云分别。
“陛下。”
天子看着面前自己如今唯一一个争气的儿子。
“和善做的事情,朕也有所耳闻,昨日不管如何,此事也是不该发生在你身上,朕替和善同你说声抱歉。”
“陛下说笑,和善公主的年纪尚小,所以做起事情来确实有些不顾后果,但是她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然不管是陛下也好还是太妃也好,也不能永远庇护着他。”
天子看着面前自己这个如今唯一称心得意的儿子。
“朕原本想着,若是和善乖巧地做了他的妻子,往后将江家和皇族捆绑在一起,那么自然万事无忧,可惜……”
一切都功亏一篑。
和善公主也太过于在乎那男女私情。
“和善不管如何,也不过是一件女子之身,自然看不见广阔的外间天地,不过我从来与丞相二人之间关系甚密,而且早些年还认了苏喜为妹妹,若是陛下相信得了我,我可以向陛下承诺,他绝不会成为陛下心口上的那把刀。”
天子看向面前的陆观棋。
在他多年的打压之下,陆观棋却始终都没有任何一丝退步。
反而打压与磨练让面前的男子与之前并不相同。
他伸出手拍了拍陆观棋的肩膀。
“你如今确实与从前不同,聊着就连眉眼之间的风景也不同,既然你都已经说了这样的话,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你也先回去吧。”
“是。”
江卧云走出了御书房后,便被太妃叫去了后宫。
太妃看着江卧云,眉眼之间也带着些不满。
“你们两个小辈如今年纪还小,自然有很多东西都看不见,这并不代表你们二人就这样粗糙的决定了要和离的事,驸马,就算和善真的做了什么任性之事,但你为何不想想你自己的问题。”
太妃一直都觉得和善公主是最为体贴的那一个,所以此等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和善公主的问题。
更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
“和善才嫁给你几年,你就这样忍不住的又纳了从前的相好,和善也不曾说过什么,可你呢。将那人百般宠着,根本就不在乎河山的任何颜面。”
太妃看着面前的男人。
“原本想着,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你若是高兴仰在身旁倒也无法,本宫和和善都不会怪你,可是你现在竟然要为了那个女人与和善和离,就是本宫绝不可能容忍的。”
太后看着他。
从前如何对他满意,如今便对他有几分失望。
原本想着他少年便有如此英勇,内心又如此强大,竟然会是能够给和善往后幸福欢乐的日子的人。
可却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竟已经闹成现在这副模样。
关系也再无昔日那般亲近。
“总之,本宫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