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盛……是不是对他有点意思？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因为他发现了空盛对他和对其他人的不同，而且他好像和筠哥一样有洁癖，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但他却可以。

他不是什么多纯洁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所以他能感觉到空盛对他的不同。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会有讨厌男人比他强的感觉，但他没有。

甚至他还有点慕强。

“这页？”空盛接过他手中的书，看着那一页对枪械的说明，那是一页拆卸后的解释。

“

“看了，但是这里我没看懂。”韶渠指了指。

他又发现了一件事，空盛好像和他靠得更近了一点。

哪怕屋内开着空调，却也无法阻止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的热气。

他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缓了缓。

空盛一边解释，一边注意到了他的举动，暗暗挑眉。

这是对他也有意思？

他倒是没发现，韶渠的思绪和反应这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解释完，他笑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韶渠闭了闭眼，他这人不喜欢内耗，跟在筠哥身边性子相对比较直，有什么就问什么。

比起自己自作多情，他宁可多问两句。

万一呢？

若真没有那个意思，他也可以放弃那些非分之想，避免自己陷的更深。

“你说。”空盛挑眉。

“空教练，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韶渠舔了舔刚喝完水的唇瓣，还是感觉有几分紧张。

空盛一顿，这么直白的就问出来了？

这样的速度，让他有一点超出掌控范围的感觉。

跟在长官身边这么长时间，他跟长官学习的最多的就是无论什么都不要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

除了最开始几次以外，这还是第一次脱离掌控范围。

他怔住了。

“空教练？要是我说错了，你就当我没说。”

韶渠莫名地涌现出一股失落，这几天跟随空盛的学习，让他看到了空盛身上的魅力，并不自觉地被吸引。

他确实有一点喜欢他。

很简单，相信任何一个同性恋0，都不会讨厌一个长相很帅身材极好又具有强烈人格魅力的男人。

他也一样。

“不是。”空盛缓过了神，看向他轻轻一笑，愉悦感瞬间涌现在他的胸膛之内。

许久，没有这么由内而外地感到开心了。

“嗯？”韶渠一顿，这意思不是他说错了？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