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熟练地把鱼处理干净,用竹条子串好,才递给顾云声。
“不用了,这些够吃了。”
顾云声接过竹条子,温声道,若是冬天的话,多抓几条鱼,用盐腌制成咸鱼,还能存放很久。
但夏日就算了,放不了多久就臭了。
羽涅闻言,便没再抓鱼,而是跟着顾云声一起烤鱼。
路清河见插不上手,便在马车周围散上一些防蛇和虫蚁的药,还喂金曜吃些嫩草。
“清河,鱼烤好了,快尝尝。”
顾云声将烤好的鱼递给路清河,自己则是先吃烤虾。
三人仿佛回到之前回京都的日子,只是这次顾云声没有中毒,无需尽快赶路,研究解药解毒。
这几日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还吃了不少地方的特色美食。
明日到达临州,路清河便要和顾云声、羽涅分开走,继续往南,朝息州药师谷而去。
路清河一想到要和顾云声分开走,手中香喷喷的烤鱼,瞬间索然无味。
吃完晚饭,顾云声和路清河、羽涅坐在江边吹着晚风,欣赏着夜景。
这时,一只信鸽掠过,飞落在顾云声手上。
顾云声顿时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一个小竹筒,从小竹筒里的纸条拿出来一看。
纸条上的字密密麻麻,就连纸张背后都写满了字。
她怀疑若不是纸条能写的字有限,楚瑜估计还能写更多。
还没开始看,就有点头大,她才离开京都五日而已,京都确定能发生这么多的事?
将纸条从头到尾,从正面到背面快速看了一遍,顾云声目光微诧。
“阿云,可是京都出了何事?”
见顾云声盯着纸条不语,路清河出言问道。
“没什么大事。”
顾云声将纸条递给路清河,心中一动,沈牧昭于初七,也就是昨日抵达京都。
老皇帝将在今日为沈牧昭举办庆功宴,而十日后就是科举考试,考生已经陆陆续续到达京都。
楚瑜还在信上写了,萧楚恒自从成为太监,几乎将自己关在房中砸东西。
萧夫人整日在镇远侯诉苦,几次想让镇远侯为其讨公道都无果。
萧楚恒、萧夫人一遇到穿着官服的楚瑜,眼神像要吃人一般,满是怨恨和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