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林枫皱眉，以怀疑的眼神注视，一定程度的施压。

因为甄善良所言的很有道理，符合逻辑，可他总觉得这家伙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你真当我无所不知啊？我要是能掺和那样的事情，你......”甄善良嗤之以鼻，扫了眼林枫，虽然没明说，但意思很明确：

我真要那么厉害，你敢逼我说话？一只手镇压你小子！

“好吧。”林枫没有继续逼迫。

他蹙着眉，还在努力消化不久前所知道的消息，尽管已经过去一会儿了，但每每想起，心情都难以平复，有种说不出的澎湃，似热血，也似寒意。

许久后他问，“你可知，我神土世界出的九位人皇，都是谁？”

“我对此一无所知。”甄善良道。

“是不能念叨他们的名字，还是真的不知？”林枫皱眉，他知道，到达一定境界后，低境界的生灵，甚至不能直呼他们的姓名。

甚至连生前所用称号都不行。

“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事实上，已经逝去的神魔的名号，我几乎都不可能知道。”甄善良道。

“这......”林枫讶然，“这是为何？”

甄善良笑了，但笑容非常的危险，像是死神在凝视人间的生灵，“你会问这样的问题，说明你对此一点都不了解。”

“还请解答。”林枫毫不迟疑的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