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确实有些累了,且在这荒郊野岭,他也不怕苏萱越搞鬼。
却不想,他才刚将人放下,就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穴位上点了一下。
毅力无法抵制的困意袭来,男人软软倒在草地上。
将人搞晕了,苏萱越才反应过来:她不认识回家的路啊,草率了!
咋整,坐在这等他醒过来带自己回去?
如果自己说树上掉个果子下来,砸他脑壳上,把他砸晕了,他能信吗?
或者说他是被土匪打晕了,是自己救了他,他能知恩图报吗?
不是,当今陵王,为啥要跟她一个苏姑娘过不去啊!
“苏姑娘,苏姑娘?”
“你在哪儿啊?”
诶!有人来了!“这!我在这儿呢!”
月儿跌跌撞撞跑过来,才看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苏姑娘,这是谁呀?”
月儿不说,苏萱越都要忘了男人了,抬手就解开男人的腰带。
“苏姑娘!”怎的越发惊世骇俗了,竟然撕扯男子的衣服!
“干嘛?”苏萱越不满道:“一惊一乍的!”吓她一跳!
“苏姑娘,这不行啊!”眼看着那男人连中衣都被苏萱越扒下来,伸手去扯人家底裤了,月儿也顾不上害怕了,上前就要去拉苏萱越的手,“苏姑娘,这是男人,男女授受不亲!”
“月儿!他衣服脏了。”
见月儿还不放手,她决定放大招了:“他绑我出来,没安好心,这是想要坏我清白,让我活不下去!”
月儿仔细瞅一眼地上那男人,身长八尺,容貌清俊,若是能和苏姑娘……
不行不行!
萧鸿渊若是知道她腹诽苏姑娘,定会打断她的狗腿!
一阵凉风袭来,男人切实体会了一次风吹屁屁凉的美好感受。
那死女人竟然扒了他的衣服!连条底裤都没给他留!还将他的衣服都拿走了!
想他堂堂当朝陵王,何曾这般偷偷摸摸见不得人过,从一户农家“借”了一套外衣,内里中空逃也似的回了王府。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侍卫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这张嘴怎么就欠成那样,说谁不好,偏偏和一个纨绔说另一个纨绔比他更纨绔,这纨绔能受得了吗?
可当时那情况,陵王殿下耀武扬威的领着一群豹子早王府追赶侍卫。
那豹子野性未驯,是听得懂人话,认得出主人的东西吗?
这王府的侍卫死了到无关紧要,陵王殿下要是被豹子咬掉一块皮肉,整个王府上上下下百十来口人,都得给那口肉偿命。
谁让人家命好生在天家,又是当今最宠爱的陵王殿下呢。
就算全天下私底下都痛骂他生性乖张,嚣张跋扈,不能当大任,可到了陛下,陵王殿下他老子跟前,谁敢不说一句“陵王殿下明识懂礼,言为士则,行为世范,可当大任。”
谁让皇上听不得旁人说他半句不是呢。
实在阻拦不住,他只能牵着豹子,跟在要为自己正名的男人身后,闯进了王府。
苏萱越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侍卫亲自“请”去了陵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