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名托儿一离开人群,衙门和巡风司的捕快就马上围上去准备抓人。
结果刚一走近,整个人就如同被鬼上身一样。
陆续痛呼着或捂屁股或捂腿地跌倒在地,那几个托儿一脸美滋滋地晃着手里的银子就跑了。
这一下人群中围观的群众顿时等不下去了。
那坛子里的银子可是数量有限!
手快有手慢无!
于是人群顿时沸腾,大家纷纷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子就往杆子上钉着的人砸去。
反正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这种收保护费欺人霸市的帮派头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打死他们也不会有人心疼。
那张全广、张子浪父子虽然被赤狼门的人用铁钉钉住了手脚。
但是头部却是被厚布包裹,左胸也用针线缝上了一块皮革。
因此虽然被乱石打得痛哭惨嚎,却一时也没有性命之忧。
一个时辰后,坛子里的碎银已经被围观群众哄抢殆尽,杆子上的两人已经是遍体鳞伤,喉咙也喊破,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陈凡也不急,只是耐心地在酒楼中吃喝。
这醉花楼之前是张全广自己的产业,黄狼门在陈凡的帮助下全数落入段安手中后。
这醉花楼就被段安作为彩头送给了陈凡,因此陈凡也不怕酒楼打烊。
毕竟是受胡屠夫所托,陈凡要坐在这里,亲眼看到张全广父子二人断气才行。
昨天经过一夜审问,那儿子张子浪且不说,本就是废物一个。
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知道,陈凡也懒得去折磨他。
倒是这个张全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一听说陈凡是为铁索帮报仇而来,还要打听当初帮黄狼门灭杀铁索帮的高手的情报,顿时狂笑。
任凭陈凡怎么用刑,都只是狂呼痛骂,不肯说出实情。
陈凡没什么办法,只能先按照胡一屠的要求,用个新鲜的花样宰了他们再说了。
时值寒冬,看着那父子二人顶着一身伤,光着屁股被钉在木杆上冻得直打哆嗦。
陈凡估计就算不去管它们,三天之内也会冻饿致死,只是三天时间还是太长了。
“算了,等晚上没人了,就按照胡一屠老婆当年的死法,把它们给开肠破肚吧。”
陈凡喝下一杯果酒,吩咐回到他身旁候命的赤狼帮众有事就叫他。
接着就坐在桌子旁闭目开始改修内功了。
经过这几天的研究,陈凡对于如何改修内功已经基本搞清楚了。
其实改修内功最麻烦的地方就是调整内力震动频率和幅度。
如果是一般内力粗浅的武者,改练内功时就要担心内力震动频率和幅度的调整。
可能会导致经脉无法承受而撕裂,但是越是内功深厚之人,经脉就越坚韧,改修内功就越是简单,除非那些逆练内功之类的特殊情况。
陈凡有着一甲子的普通内功修为,已经用普通内力强化到极致的经脉强度放在那里,随便他怎么折腾也不会受什么内伤。
只需要通过绝对操控能力,按照《虹日心法》上的动作及口诀调整内力震动频率和幅度即可,甚至连转化之力都不需要花费。
在搞清楚这些之后,陈凡这两天一有时间就开始改修内功这项工作。
此时也是如此,他就这么直接旁若无人地坐在醉花楼二楼,摆起一个个动作,改修起了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