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许多奇怪的事情与趣闻,随着时间的流逝,此事必然会在众人心目中消散。
可随着日子不断增多,事情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传越广。到最后,竟是传到了大殿之上,皇上的耳中。
“民间所说的一切可是事实?”皇上书房内,郡主与驸马等一行人统统都站在前方,听着皇上的质问,纷纷摇了摇头。
“父皇,我是您的女儿,我是怎样的性子难道您还不知道吗?平日里我可是一直都居住在宫中,就算有情郎那也是宫里的人,怎么也轮不到宫外,更轮不到那清妙楼.......更轮不到那样不洁身自好之人。”郡主在短暂的沉寂过后,连忙开口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本该站在她这边,为她洗脱这般莫须有罪名的朱子瑞却冷笑了一声,话里有话:“是吗?郡主若是一直居住在宫内,又怎会落在采花贼的手中?”
提及采花贼,皇上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起来,手上的青筋忍不住爆起。
当初就是因为郡主被采花贼所拐走,此事虽然秘而不宣,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在朝堂内外可是有不少人知晓此事。
为了让郡主能够个好归宿,也防止那些有心人胡说八道,他这才听信了郭祥念的意思,下诏书让郡主嫁给那位救她之人。且当初也侧面询问过郡主的意思,确定她没有讨厌的心思,这才明确下诏。
可成婚连一周的时间都没有,竟闹出这般大的事情,可是将他这张老脸都给丢尽了。
似乎是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一直伴随在侧的陆靖安不免开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讨论也没有任何意义。皇上此番召集我们进宫,可不是想要听你们在这里各自推诿,而是想要找方法补救才是。”
见陆靖安直接说穿了自己的心思,皇上倒是忍不住对他多看了两眼。
郡主见状,不由朝着陆靖安的方向望了过去,眼神带上一丝祈求:“谁不知道这事情需要挽救,可不就是因为没有办法吗?难不成你有妙计?”
面对郡主的举动,陆靖安直接将头瞥了过去,只朝着皇上的方向嘴角微微笑了笑:“不瞒郡主与皇上,我倒是这有一个良策。”话音落下,他便意有所指地朝着旁边的朱子瑞望了过去。
这一瞥,不免让朱子瑞有些心慌起来,忍不住脚步微微移动几步。
“有什么良策你快说。”近些日子,皇上早已经被那些臣子在大殿上的奏章给烦到不行,如今听到或许有方法能够将这种困境解脱,自然是心中涌起一线希望。
“其实仔细说起来,这方法也算不上什么良策。只不过是让皇室在百姓的心中能重新建立一个良好的形象罢了。”陆靖安并未直接开口,反倒引得皇上越发着急起来。
“不管是良策,还是不是良策,只要是能让现在的状况有所好转,那便是好办法。”皇上隐忍着自己的性子说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陆靖安。
察觉到时机已经差不多了,陆靖安这才朝着皇上的方向拱了拱手:“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便是让朱家将所有的事情都揽下,让郡主保持清白之身。只要郡主是清白之身,那么皇室就是清白的,百姓们就算茶余饭后再谈论此事,也与皇室没有丝毫的关系。”
皇上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不免点了点头,疲惫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倒是郡主被他这一番话给绕地云里雾里,不免开口又问了一句:“说了这么多,究竟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