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演练？”

穆城看她一眼，嘴角扬起弧度：“第一次见你那天晚上，我就在心里演练了一回。”

舒苏听懂了他的意思，嘴巴张成“O”形。

他继续道：“后面的日子，没见你时偶尔，见过你之后一定会，加起来差不多也有几十次。后来实战时……虽然想象总会美化，但切身感受总是想象无法相比的，个人觉得还有点超出想象。”

她无法相信这个人能够一本正经用这么严肃的词汇描述这么下流的意思，哪怕她是新闻学毕业，也自叹不如。

最主要是他能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工作一样。

好半天她才回道：“你流氓！”

“这只能证明我爱你。”

“不，这只能证明你好色！”

“表达爱情最热烈与直接的方式不就是你口中的流氓吗？”

“才不是，你这是歪理。”

不知不觉，明明是她在质疑穆城所声称的“初恋”最后却用剩下的所有时间来讨论爱情和爱做的事以及流氓。

舒苏发现某些时候，穆城真的很闷骚，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却能平静地进行十分露骨的谈话。

送她回家后，穆城又回了公司，并告诉她可能会晚归。

她也知道今天耽误他不少时间，催促他快点回公司去，连楼都没让他上。

才回家，就接到沈天的电话。

“方便讲话吗？”沈天问。

舒苏连忙回答：“方便，怎么了？”

“侦探公司有和你联系吗？他们那边有结果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