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奇斌是这样安排的。”

穆城又问：“为什么不出钱找，而要以这种方式？”

侏儒抬起头来，厌恶道：“我不喜欢妓女，妓女脏，我喜欢温柔干净的女人，像她一样。”说着转头看向舒苏。

舒苏被他看得一阵恶寒。

穆城冷下脸，枪口加大力量顶住他的额头，侏儒的呼吸顿时放得微弱起来。

穆城继续问：“你每次都会拍照，摄影？”

舒苏想起什么，立刻看向床头，果然看到那里有个摄像机，就放在电视机上面。

原来在拍过照之后他是去放了摄像机。

侏儒此时战战兢兢回答：“是，是的。”

“放在哪里？”穆城问。

侏儒不说话。

穆城将枪口移向他裤裆处，“你一定以为一枪下去会穿一个孔是不是？不是的，会爆成肉泥。”

侏儒的胸口止不住上下起伏，战战兢兢道：“在我住的地方，度……度假村的最南边，有个小洋楼。”

穆城又问：“小洋楼哪里？”

“二楼……有个小房间，都……都在那里。”

冯佳佳立刻从窗外翻出去，这样可以完全避开走廊处的摄像头。

在冯佳佳离开后，穆城继续问：“你的预测结果怎么来的？”

侏儒回答：“我从小就会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这些都是我算出来的，你放了我，我可以用这些信息让你得到一切你想得到的。”

穆城缓缓道：“我在问你，预测结果怎么来的。”

“我说了我从小就……”

“你要我再问一遍吗？”穆城扣动了手下的扳机。

侏儒立刻开口，阻止了他的动作：“我偷……偷来的……”

“从哪里？”他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哪里……”

“什么意思？”

“那个地方，是别人带我去的，每次都用车，要用眼罩蒙住眼睛，等拿开眼罩时我已经在那里了。”

见穆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还带着怀疑，侏儒立刻又道：“我以前是在马戏团做事的，有一次他们找上我，要我去给他们表演杂耍，可以给我钱，我很高兴，就去了……后面又去了很多次……然后我发现这些纸，就把它们偷偷复制出来，黄奇斌是我以前在马戏团的同事，他赚钱，我用这些来换女人。”

“他们是谁？你给什么人表演杂耍？”

侏儒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舒苏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见是冯佳佳，她立刻接起手机。

“舒苏，你和穆先生赶紧出去，中计，我被发现了，他们有保安！”

舒苏立刻将她的话告诉穆城，与些同时，侏儒露出狡黠的笑容。

穆城仍然盯着侏儒，头也不回道：“不用慌，把东西都收好。”

舒苏于是连忙去收拾东西，耳边听见穆城仍然在问侏儒。

“告诉我，他们是谁？那是个什么地方？”

侏儒这时放松了很多：“我没有骗你，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很可怕，比让我死还可怕。”

“比让你现在死还可怕？”穆城威胁道。

侏儒求情，“我真的不知道，要知道我早就没命了，我劝你也别问，他们很可怕的。”

舒苏收好了东西，朝穆城道：“我们走吗？”

穆城看看她，又看看侏儒，缓缓收回枪，然后拉着她快速出房门离开度假村。

冯佳佳已经开车等在度假村门口，待他们上车，立刻就发动油门。

穆城说道：“往左边走，尽快回到市区。”

虽然往左走会离他们所在的区越来越远，但冯佳佳采取了穆城的建议。

舒苏往后看了好一会儿，问道：“他们没有追过来吗？”

“也许是不敢吧，不知道我们是哪路人。”冯佳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