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学校园已经十分安静,他在校园内疾速前进,专走没有行人没有路灯的方向,最后勉强到达某个密林附近,将车子停下。
聂烽回过头来看向她,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紧张而忐忑地缩起自己的身体。
他一阵阵喘息,鸭舌帽br>
此时,四周悄寂,不见人影,她就像遇了狼的羊一样全身上下连每一个毛孔都紧张着,一动不动看着他。
舒苏发誓自己再也不设计这么愚蠢的陷阱了,什么催情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
但聂烽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最后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他似乎睡着了:三杯洋酒,加两粒安眠药,已经是很危险的组合。
只吃了一粒安眠药的舒苏还没有困意,此时她才稍稍放松下来,不由动了动自己的胳膊。
老天,她不知道他怎么绑的,竟然用一根皮带绑出了手铐的效果,她根本就挣不开。
放声大叫求救吧,又好像不太合适,就他们现在这样子,人家看了肯定得报警,而到了警察局也很难解释啊,更何况是她和聂烽这样的身份。
舒苏就这样被反绑着胳膊坐在车里,看着睡过去的聂烽。
现在的他,总会让她想起穆城来。
决绝,果断,刚毅,对大小姐毫不留情。
说起来,为什么他刚才明明在脱她衣服,后来却突然改变主意去买安眠药了?
她有说什么很有用的话吗?
难道现在的聂烽对她的强硬语气无感,反而喜欢听她求情?
想着想着,一阵浓浓的困意向舒苏袭来,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清晨的鸟叫声将舒苏惊醒,她发现自己也许不是被鸟叫醒的,而是被冻醒的,以及被麻醒的。
难以想象,她竟然被反绑着睡了一夜,胳膊已经麻得都快失去知觉,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胳膊已经废掉了。
驾驶位上的聂烽仍然睡着。
舒苏用脚踹了一下他的座椅。
此时已经天亮,她没那么害怕被聂烽怎么样,倒有点怕被校园里的人看见车里的情形引来不好的后果。
聂烽睡得很沉,几乎是昏迷状态,她接连踹了好几下才将他踹醒。
看见聂烽的身体开始动弹,很明显似乎将要醒来,她却又突然开始紧张起来。
醒来后的他会怎么样?
现在她已经不会用自己所以为的聂烽的性格来判断他的处事方法了,因为事实证明她完全判断不准,而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忐忑。嗯,他再一次败给了大小姐,服了下了药的酒,差点正中她的诡计。
然后,他带出了大小姐,却出乎意料看到大小姐的另一面,那一面,竟然更像是舒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