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与温景玉相同,不相信藏剑司会让他这么一名仵作入藏剑司当剑卫。
“吴贤侄,玩笑可开不得。”温景玉看着吴海,谨慎地提点,希望吴海别做傻事,“吴兄在清安城地位虽超然,但藏剑司……吴兄也不敢惹,你莫要做傻事害了吴兄!”
吴海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我,我爹是我爹,好好的提我爹干嘛?陆生已被清安城藏剑司纳为见习剑卫,你若是敢动他,想想得罪藏剑司的后果便是。”
温景玉皱眉不语。
吴海的性格他知晓,正因如此,他才觉得吴海的话不能全信。
“吴贤侄,他是仵作,下等贱民,藏剑司怎可能将他纳为剑卫。”
他朝吴海道出自身疑问。
吴海耸了耸肩,往地上一座,如同一坨肉球瘫在地上,无所谓地说道:“随便你啊,你动他呗,动了我就去告诉藏剑司,看你温家能不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你……”温景玉脸上涌现怒容,他被吴海气着了,却不知如何反驳,想了想,沉声道,“好!你既然说他是藏剑司的见习剑卫,那便去藏剑司问个清楚!”
说着,他一挥手,青芒显现。
陆生发现,他的身体恢复行动能力,连忙朝温景玉行礼道:“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哼!”温景玉冷哼一声,冷着脸道,“别急着谢,此番同去清安城,若你不是藏剑司见习剑卫,必死无疑!”
“额……”
陆生咂舌,嘴巴张了张,又不知说什么。
吴海硕大的身形来到陆生边上,一脸嚣张道:“别怕他,走,咱们一块回清安城,海哥带你玩活马!”
“别闹。”陆生心虚道,“去清安城不是找死么?”
一旦去了清安城,他不是见习剑卫的事儿暴露,温景玉不可能放过他。
纵使吴海他爹吴刚护着他,也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他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出吴家。
吴海满是横肉的脸上,涌现焦急之色,连忙道:“别啊!陆生你是我哥,你不能不去啊!你不去,师青烟那丫头真会砍了我的啊!我爹也护不住我啊!”
温景玉皱眉,师青烟作为清安城藏剑司唯一女剑卫,他自是听说过,只是不知此事与师青烟有何关系。
陆生不解,问道:“这事儿跟青烟有何关系?”
难不成,师青烟料定他有此劫数,特让吴海前来相助?
不对啊!
师青烟是武夫,不是道修,算命这种事儿应该不会才是。
吴海苦着脸,娓娓道来:
“本来你海哥我正在勇猛冲刺,师青烟那丫头蛮不讲理,一脚踹破房门,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扔给我这枚剑坠,让我交给你,说以后你就是藏剑司的见习剑卫,让我带你回清安城报道。”
他举着剑坠的同时,另一只手捂着双股间,脸上满是惶然之色。
陆生觉着,吴海可能不单单是被刀架脖子那么简单。
他不打算问,反正问了,以吴海丢人的事儿一件不提,装逼的事儿一件不落的脾性,也不会讲。
反倒是吴海所言,让他反应过来,浑身一震,错愕道:“你说真的?我真成了藏剑司见习剑卫?”
他本以为吴海只是为了救他,才同温景玉撒的谎,现在看来,此言非虚。
洛阳县仵作陆生,成了清安城藏剑司见习剑卫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