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妱不知道宋恒对杨家人做了什么,只听林如南说和杨家人彻底撇清关系了,杨家人离开了京城,或许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班妱知道和宋恒离不开关系。
班妱把和林如南的契约签了下来,关于其他药的方子班妱还没有和满仓商量好,暂时没有跟她谈下来。
临走前林如南叫住了她:“班老板和郭神医说那些止血药的方子是我们回春堂的?”
班妱含笑:“我只是怕他一直问我,便把麻烦推给了林老板,可是让您觉得困扰了?”
林如南却面露愧疚:“我知道班老板是在帮我,而我却连累班老板被烫伤。”
“和你没关系,你也受伤了不是吗?”
林如南闻言摸了摸胳膊,那日她也烫伤了,只是地方隐秘罢了。
班妱看向香芜,对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林如南。
林如南疑惑接过来:“这是什么?”
说着已经打开来,放在鼻尖闻了闻。
虽是做药材生意的,但也没有闻一下便知道药材是什么用处的能力,林如南更疑惑。
班妱只好跟她说了:“这是烫伤药。”
说着把袖子往上提了提,露出来烫伤的手背,已经结了痂,结痂的边缘翘起,看着马上就要开始脱落了。
林如南惊讶:“班老板用了这药?”
班妱颔首:“林老板不妨回去试试。”
对于林如南来说这不仅是烫伤药,还是药方和商机,面上的笑容止不住。
“多谢班老板。”
班妱但笑不语。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班妱离开了,林如南激动,回去以后迫不及待试用了烫伤药。
因为手上的伤宋恒已经明令禁止班妱出门,回来听说班妱出了门,倒也没生气,就是问了她去了哪里。
班妱老实交代,宋恒面色平淡,看不出来情绪。
“你对她倒是好。”
“好说不上,只是觉得药在我手里也是浪费,倒不如给需要的人,或许在她那里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宋恒沉默,班妱却疑惑了:“林如南说杨家人离开了京城。”
宋恒颔首:“我从中做了手脚。”
班妱没想到他如此诚实,却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便没有继续。
班妱不问宋恒倒是好奇了。
“妱儿没有想问我的?”
班妱疑惑:“我问你会说么?”
“那些肮脏的手段我不想让妱儿知道。”
班妱无语:“这不就完了,你不说我也不想问了。”
宋恒把人圈在怀里:“可是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保护妱儿。”
班妱颔首:“我不管你做什么,你得保证最先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