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去找郭绅刈,无功而返。
“如何?”
宋恒摇头:“他不肯见我。”
班妱沉默。
“本来只是怀疑,如此看来,正午的毒确实是他们下的,目的便是逼我配合田挚。”
班妱暗暗咬牙,心里把萧崇衍的人恨得透透的。
郁铮在她眼里是渣滓,而对孩子下手的他们简直连渣滓都算不上。
宋恒把正午从她怀里抱过来。
“我会想办法。”
班妱胳膊都麻了,可还是不想放开,对他摇了摇头:“我抱着吧。”
只有感受到正午的存在和呼吸她心里才能安定。
“你打算如何做?”
宋恒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用担心,正午一定会没事。”
“那你呢,我不想你掺和进他们的阴谋里。”
宋恒无奈:“已经掺和进去了,不是么。”
连他的女儿都不放过,可不是已经掺和进去了么。
宋恒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我会着手安排,你只管照顾好正午,不要费心。”
班妱颔首:“我现在只想让正午快些好起来,其他的我一点也不想去掺和。”
她哭过的泪痕还在,宋恒心疼,把她和正午一起揽进怀里。
“会好起来的,我一定会让正午好起来的。”
说着望向门外,眸底深沉如水。
正午中毒的消息宋恒没有打算瞒着,关心的人第二日便知道了,周氏吓得当即晕了过去,一醒过来赶紧让秦怀远带着她来了长隆街。
尽管班妱也担心,看见周氏担心得直掉眼泪,还得控制住情绪安抚她。
“宋恒已经去请郭绅刈了,他能解得了这个毒。”
周氏好不容易控制住眼泪,抱着正午不松手:“现在人找到了么?”
“还没。”
闻言周氏又要哭,班妱赶紧说道:“已经在找了,御医说正午中的毒托几日没问题。”
“再怎么说也是毒药,怎么能托着。”
周氏焦急:“只有他能解么?”
班妱颔首。
只有郭绅刈能,就连满仓也无能为力。
正午今日的症状比昨日还要明显,整个人都没怎么有精神,昏昏沉沉的,除了吃饭便是睡觉,而且还发起来了烧,只能靠满仓给的退烧的药来降温。
正午是周氏一手带大的,看见她这样子揪心得疼,又忍不住开始掉眼泪,秦怀远在一旁看得直着急,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中午宋恒回来了,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见着郭绅刈了。
“他人呢?”周氏急切道。
宋恒欲言又止。
在犹豫着那些事该如何和她说。
秦怀远却看出来了,心思一转便好似明白了。
“他有要求?”
宋恒颔首,也没瞒着他:“和晋王后嗣有关。”
秦怀远面色凝重。
“没想到萧崇衍行事如此阴损。”
班妱着急:“郭绅刈提了什么要求?”
宋恒握住她的手:“让我答应田挚。”
对皇上说田逸尘才是晋王后嗣。
班妱:“你同意了么?”
“明日给他答复。”
班妱沉默。
救正午的话就要置荣国公府于险地。
田挚这可是给她和宋恒出了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