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云彧发话了,杨硕膨胀的胆气一怂,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
不过,鉴于今日父母都在场,有人撑腰,因而壮着胆子道:“今儿个~,我我我还就不信了,你真敢剪了我!”
镇南候夫人闻言,更是嘴皮子往上一撇,冷嘲热讽道:“皇后娘娘好大的架子啊!这胳膊肘子拼了命的朝外拐!谁近谁远都分不清了?”
“硕儿可是你亲表弟,要匹马怎么了?瞅把你们心疼的!”
说着,又宠溺的看着杨硕,哄道:“硕儿,你要真想要那匹马,待会儿为娘就去求太后,怎么着也给你牵回家去!”
“为娘就不信,太后也舍不得赏赐一匹破马!”
李云听了,摇了摇头,“唉!慈母多败儿!惯子如杀子!有你们这样的父母,难怪教出这么不成器的孩子!”
镇南候夫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我儿子怎么不成器了?我们这做父母的怎么了?”
“哦,对!我还正要找皇后娘娘讨个公道呢!上次是你将我儿打的那么重,躺在**那么多天下不来床!”
“你的心可真狠呐!下手也太毒了!真当我们镇南候府这么好欺负的吗?”
镇南侯夫人越说越来劲儿,她仗着是李云彧的亲姨母,以长辈的姿态训斥起李云彧!
镇南候实在看不下去了,劝道:“夫人,你就少说一句吧!”
婧贵妃也吓的小脸煞白,“母亲,赶紧住口吧!”
镇南候夫人索性站立起身,叉着腰道:“为什么要少说一句?硕儿上次被打成那样,我本想当场就进宫,为我儿讨个公道!你就拦着我,不让我来!”
“今天我就是要当众为我儿讨个公道,凭什么将我儿子打成那样?也太小瞧了我镇南侯府!”
一众大臣闻言,忍不住纷纷咋舌!
也就太后的内戚,敢在宫宴上这么耍横!别人更不敢轻易招惹太后的内戚,因而无一人敢出来帮腔!
萧琰的面色也极是难堪,但凡跟太后沾边的人,都令他深恶痛绝!恨不能将他们全部杀之殆尽,斩草除根!
“无知妇人,老臣惭愧啊!”镇南候劝不住妻子,只能唉声叹气!他本就是仗着妻子的光茫封的候!
因此,是出了名的妻管炎!
“走走走,咱们找太后去评评理……”
李云彧附耳对雪梅说了一句悄悄话,雪梅应了一声,悄悄的退出大殿!
而后,李云彧笑着站立起身,“既如此,咱们先把账给算清楚!”
“你儿子输给本宫一万零一百两银子!加上这么多天的利息,本宫就算你一万一千两!”
“姨母先把银子还了,咱再说其它的吧!”
“银子?什么银子?”
“哦,这就要问你的宝贝儿子了!白纸黑字可是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上面还有你儿子的画押哦!”
镇南候夫人眸色一转,看向杨硕,“硕儿,到底是什么银子?”
“杨世子,你就跟你母亲好好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