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薄雾肆意翻滚,深渊紫黑色的石头笼罩四方,含紫带红的树木围绕在四面,风一吹,簌簌抖动,枝叶翻飞,如恶鬼在起舞。
“啧,好痛。”丝柯克捂着肚子慢慢坐起,牙齿竟难见的龇了起来。
她想站起来,还没打直腰杆,一屁股坐了回去。
“呼呼……”她重重吐气,没再试图站起,而是检查身体:
“所谓的桎梏出现了一道裂痕不出意外,再来一百次,定可突破。”
第一次没有突破,但进展很大,她也就不气馁,至少可以看到进步,而不是近几十年来一直挥舞着剑刃,唯有剑术得到一些提高,其余的寸步不进。
“你……没事吧!”察觉到另一者苏醒,旁边冥想的林戏赶紧睁眼,靠近丝柯克。
丝柯克红彤彤的血眸如沾染了恐怖无边的杀气,狞恶盯着林戏。
“这不能怪我,是你……硬要的。”林戏慌忙止步,不敢再靠近,生怕距离一拉近,剑就飞他脸上。
丝柯克闭目,再次查探身体的状态:
“我睡了多久。”
“一天多吧,你先洗个澡吧,太脏了。”林戏建议,石楠盛开的味道他不太喜欢。
丝柯克头上有水出现,直接淋了她一身,咬住牙齿:
“我要冥想,你不许碰我。”
她嘶着站起来,两腿并拢,双手置于腹部,娇躯飘了起来,浅色的深渊之力迅速在她周边环绕。
“这就,不管我了?”
林戏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丝柯克穿着“白衣”,他在旁边光看着,心怪痒痒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过去了四天。
丝柯克突然睁开双眼,双手趴到地上,呕了一阵,什么也呕不出。
林戏阴沉沉看着她,没敢说话,心想:完蛋了,十倍暴击,早知道就不使用了。
“那个,你没事吧……”林戏心虚的退了几步,虽然口头在关心,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后悔。
丝柯克恢复了很多,干呕完,恶狠狠瞪着他:
“你说,现在怎么办?”
她当然知道自己体内的状况。
“那不关我的事,你别找我麻烦,是你想要突破的,又不是我。”林戏想找个借口推托。
“那你去死好了,我自己照顾他。”丝柯克直起身体,一个瞬移,苍耀的锋芒挂到林戏的脖边。
倒霉,怎么不是馆子里的人啊,不需要负责任……林戏推了推剑刃,发现很难推开,要是想推开,手指就必须被划破:
“我觉得,还是我们两个一起照顾他……比较好,没准是他们。”
“嗯?!”
丝柯克眼里寒光闪过,她按住胸口,又干呕了一下。
这不对啊,怎么就中招了呢?十倍暴击的概率也不是很大啊……奇了怪了,就凝光甘雨她们的时间,比丝柯克要多多多,也没见有事啊……遭了,肯定是那破茶有问题,可以提高几率……靠,我还以为我身怀大孕了,原来是被搞了……林戏总算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这么一想,影不会也出事了吧?到时候必须去查探查探……完蛋……要是一下两个都有……我该怎么办啊……
“他,是他,不是他们。”林戏冷汗直冒,手脚都在不停地打颤。
“我的修炼法。”丝柯克将蛇之七变丢了出来。
“哦,好。”林戏看了一眼,晦涩难懂,只觉像是一种魔术杂技。
丝柯克的蛇之七变是质变过的,完全不是这篇文章里的那点坎瑞亚小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