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人耳目,两人就此分开。
颜月溪以为她被福安郡主带走,南宫冶等不到她就会消停。
可谁知道刚走到路口,她就被人捂了口鼻,直接拽进了不远处的小楼里。
“月溪,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说话的人背对着她,一身天青色锦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将她带过来的太监立刻退出屋子,还贴心的关了门。
屋内有些昏暗,这一出只做偶尔歇脚用,平日很少有人踏足。
今日更是静谧的过分,颜月溪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王爷您误会了,是福安郡主,郡主有令,月溪不敢不从。”
南宫冶突然转身,大步走到她面前,语气有些凶狠,“月溪,不要跟本王玩把戏。”
“王爷,您误会月溪了。”
颜月溪声音娇娇的,很温软。
虽然还是以往那副他说什么她都信的样子,可南宫冶就是觉得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他目光阴冷,狠狠盯着颜月溪,“误会?本王倒不知道,月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连本王都敢欺骗,都敢戏弄?”
颜月溪目光清透,微微仰头看向他。
那眼底仿佛还含着几分迷恋,叫人痴迷的深深的爱慕。
这一瞬,南宫冶又觉得之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王爷,月溪不是故意不去赴约,是方才恰好遇见了福安郡主,您知道福安郡主的性子,月溪实在是无法拒绝……”
具体发生了什么,南宫冶自然清楚,他的人早已经汇报给他。
但他总觉得颜月溪是故意那么做,但现在瞧着她这模样又觉得不像。
“月溪实在不忍瞧着那宫女死在自己面前,所以才会下意识出声,谁知道福安郡主连月溪也不能轻饶,月溪只好,只好那么做了。”颜月溪垂眸,声音带了几分哽咽,再抬头时,眼睛都红了,“月溪时时刻刻都想见到王爷,怎么可能故意不来赴约呢?只是月溪地位低下,宫中贵人又多,月溪身不由己。”
南宫冶是了解颜月溪的,知道她心地善良,便也释怀了几分。
“既如此,那为何不第一时间过来寻本王。”
“月溪正要去,就……”
就被他掳来了。
不过这南宫冶胆子也是真的大,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在宫中劫人。
也得亏今日是宫宴,每个人都忙碌着,自是无人会注意到这儿的情况。
“既如此,那本王交代你做的,你可还记得。”
“月溪不敢忘。”
南宫冶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颜月溪。
“你把这个找机会放在南宫曦身上,不要让他察觉到,明白了吗?”
颜月溪藏在袖间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终究还是冷静沉着的接过瓷瓶,“月溪知道了。”
南宫冶离开的太久,必须回去。
走之前,他伸手抬起颜月溪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冷森的目光,一字一句毫不留情,“你最好不要背叛我,否则你哥哥可就回不来了。”
颜月溪背脊爬上一股子寒颤,觉得浑身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