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玉蝶不知道面临着自己的是怎么样的处罚,她跪在南宫冽的面前,更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和一直准备时时刻刻被凌迟的老鼠。
“从今天开始,画地为牢,衣食供应不缺依旧是妃嫔待遇,只是在那之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了。”
起身,南宫冽要走,栾玉蝶连忙扑上去抱住她的大腿:“不!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从今往后这样的事情我不再干了!”
“放手。”
南宫冽丝毫不给她一丁点儿犯错误的机会。
“你如果在这样下去,我可能连让你画地为牢的机会都剥夺了。”
此时此刻的栾玉蝶才深深地明白,属于她的一切真多过去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玩鹰的人,被鹰啄了眼睛。
恭迎南宫冽出去,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漫无目的地在太子府中晃来晃去,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到了洛夕颜的院子外。
凤逍遥因为要养伤,已经很就不得出门了。
今日,若是进去反倒是没有人打扰他们。
鬼使神差,他缓缓走了进去,烛光将人物剪影倒映在窗台上。
让他一时间看的入神。
“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来了……”侍女小心翼翼在她耳边说。
洛夕颜惊讶的很。
“怎么也无人禀报?”她问。
侍女忙说:“想必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进来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奴婢也是悄悄看了许久才知道是殿下。娘娘要不要出去迎接一下?”
“算了。”她仍然低着头写字:“他既然不想打草惊蛇,自然有他的道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自己冷静一下也好。”随后,又想起:“凤逍遥现如今的伤如何了?”
“还在调理当中,蛇毒毕竟太深,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
“等有了时间,咱们去探望一番,再怎么说也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侍女点头,不再说话。
握着毛笔的手顿时没有了主心骨,片刻功夫之中,竟然晃了一下神。
起身,将烛火熄灭,站在外面的南宫冽莫名的心生黯淡。
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喊了句,“进来吧。”
离开了书房,紧接着正厅的烛火亮了起来。
“平日里没有人来的时候,其他的屋子都是灭着灯的,无人前往,亮着灯也是浪费。”
倒了杯茶让侍女送到南宫冽面前。
“怎么想起喝酒了。”
他抿了一口茶水,温度正好。
“想起了许多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以前的,现在的,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好像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