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洛夕颜被人救出来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都城。
与此同时,传遍整个京都城的消息还有另外一个。
那就是,凤逍遥这个西凤国的大皇子,竟然与洛夕颜失踪的这段时间有着紧密联系。
京都城内铺天盖地传播着有关于他和洛夕颜的故事。
客栈的小二们看见这样的大字报,便与街坊四邻嚼舌根。
有识字的人看了大字报,站在大街上念着:“当今太子费竟然和西凤国的大皇子有染?而且还住在同一家客栈里面同一间房间好几日,当真是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哗然。
“不能吧?当今太子妃娘娘我可是见过几次的,可是面善的很。”
有人不相信。
又有人上前危言耸听。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世间若都是看面容就知道人心好坏,那倒容易了。”
还有人半信半疑。
“当今太子妃娘娘可是堂堂左相家的女儿,能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
更甚者回答。
“想当年那西门庆也是富甲一方呀,还不是与潘金莲做出那般苟且之事!这世间男女若是纲常伦理可以约束,倒也还好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但凡是看过大字报的人都不相信洛夕颜和凤逍遥有染。
这样的事情一闹出来,京都城不出半日便开始沸沸扬扬。
在将军府大门不出的南宫冽知道此事,面无表情坐在廊下足足一整日。
身边的宦官见他不吃不喝许久,总是担忧着。
可纵然再担忧,始终是解决不了实际上能解决的事情。
最终无奈之余,只能去请人来解决。
上官娴来了之后,见到南宫冽不吃不喝已经一整日,便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因为太子妃娘娘的事情不肯吃喝,那实在是太亏了。”
半晌,南宫冽才说:“然后呢?”
知道他心情不好,上官娴忙说:“太子殿下,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纵然心情再不好也不该这样糟践自己。用别人犯下的措惩罚自己,那不是太不值得了。”
上官娴越是在耳边聒噪,南宫冽越是心中不爽,就好像什么事情都被她知道了似的。
最终忍无可忍,起身说:“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别在我面前总晃悠着。”
进了房间,宦官紧随其后。
“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我院子里带。”
这一句话硬生生被上官娴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脸上无光,心里又气又恼。
回去的路上,小春见上官娴脸色阴郁,总是想方设法安抚,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最后还是上官娴忍无可忍,一角踢翻了路边的花坛。
“真是可恶至极!”她大声谩骂:“就算是我比不上洛夕颜,可我到底也是太子府邸的名正言顺的夫人!太子殿下若是这般瞧不上我,当初干嘛还要娶我入门嘛!”
小春见她情绪狂躁,连忙宽慰:“夫人断然不能这样说的呀!若是被旁人听见了,可是要杀头的。”
“现如今都被太子殿下嫌弃成这样了,我难道还怕杀头不成?”上官娴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吩咐下去,凤逍遥那边的消息再加把火,我就不信,这一场火还烧不尽他们之间的情分!”
知道南宫冽对洛夕颜好,可是却不知道竟然好到这种程度。
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客栈里面共度良宵好几日,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