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怀疑茵茵是出去干了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吧?”南宫子寒从段卓那不友善的眼神中读出了些许内容,恍然大悟,怒气冲冲,一把抓住段宏的衣领,“我告诉你小子,不要以为你姓段就不得了了,要不是看在老王爷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扔了出去,给我妹妹道歉。”
南宫子寒本来性子就急,凡是牵扯到他妹妹,以及其他家人的,他更是谁人的面子都不会给,区区段宏,确实不在他的眼里。
“兄长,好了。”眼看着二人真的要动手,程茵茵只好做了和事老,赶紧从中劝解,“你也不要生气了,我相信二公子只是担心我,所以才有此一问,二公子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听她这么一说,段宏也自动松开了拎着南宫的衣服,略显绅士的点头,“出去一上午,怎么就拿了这么多银票回来?我不是怀疑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断然不可能去做,我只是担心你。”
听见他的解释,程茵茵心头一热,对着他微笑着点点头,这才掰着南宫的手指,让二人分开而立。
“你们都先不要激动,也不用担心,我这一上午只不过是去赌坊走了一遭,没想到运气好,空手套白狼,就小赢了一点回来,兄长,先放你这里吧,这里还有五百两,是我上次从吕蒙那小子嘴里扣出来的,剩下的,我再想想办法,一定会在期限内,将小松救出来。”
后面的话,程茵茵是看着段宏说的,她知道,此时最担心的还是段宏。
奈何,段宏只是南怀王的二公子,没有世袭爵位,一个闲散的公子哥,而且离南怀王的势力也远,到了这京城,即使再有心想要去救小松,他竟也是束手无策起来。
段宏轻微点头,眼神里充满谢意和歉意,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程茵茵虽然不是特别懂玉,但是从它圆润温和的质地,还有干净通透的颜色就能知道,这定是上好的东西,不说价值连城,至少不会便宜,能一直挂在他的腰间,说明这也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管是对段宏本身还是对于他来说。
“这个拿去当了,或许,能借燃眉之急。”
他这一举动,倒是让南宫子寒愣住,完全不懂他的用意,只能等待程茵茵开口表态。
程茵茵摇摇头,“我虽然不知道这块玉能值多少钱,但是绝对不会去当了的,相信我,小松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我会有办法度过这个难关,这么重要的东西,二公子还是赶紧收起来吧。”
“也是,我们南宫家自己的事情,我们能解决,再不济,这京城里还有世子爷,一日起百日恩,再怎么也能念点旧情,这座宅子里还有能抵挡的东西,不至于让你段二公子来接济。”
或许是男人的面子思想作祟,还是南宫感受到了段宏对茵茵非一般的情谊,所以他对段宏,有着本能的疏远和排斥。
亦或者,他是在排斥整个皇族姓段的,只不过跟荣亲王的交情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