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时上前把禾黎从座位上请起来,跟在她身后径直离开禾府。
辱禾黎者,必死。
一人辱,屠一人。
一世人辱,屠尽天下人!
齐时禾黎走后,禾府乱成了一锅粥!
禾冰夏和禾炎冬两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直接被吓的晕死过去。
禾林和禾昌盛两个草包除了喊爷爷和父候就不会别的。
禾府上下就只有禾献古一个耄耋老者,来管这个事情。
“大圣亲王死在禾府,这可不是个小事,踏雪候,你好好想想怎么办吧!”拓跋鸿哲一脸严肃道。
禾献古咬着牙捂着心口说不出半句话。
禾林一听这话头不对,立刻起身:“仙上,您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人明明是那叫花子齐时打死的,和我们禾府有什么关系!”
拓跋鸿哲斜睨禾林满眼不屑:“你这是在质问我?”
禾林被盯的心里一慌:“不敢!只是仙上,齐时杀了大圣亲王,整个禾府上下有目共睹,要是君上怪罪下来,还请你为我们禾府作证!”
拓跋鸿哲冷笑一声:“再说吧!”
作证?
他有毛病,站出来给禾府作证?
这是西凉皇室和禾府之间的纠葛,和他蓬莱阁有毛关系?
站出来帮禾府作证,那就是公然和齐时作对,他脑子里面长瘤子了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老侯爷,我还有些事情,就不多留了。”拓跋鸿哲找了个借口,直接带着安雪风离开,甚至连萧元恺的尸首都没带走。
西凉皇室的人,后事自然是西凉皇室来解决。
和蓬莱阁无关。
拓跋鸿哲刚走,南门阳就带着银虎卫上门。
“洒家来迎亲王回郡首衙府,方才洒家见西阁主都回了,亲王殿下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禾林满头大汗把南门阳给堵在门外:“亲王殿下是来商议迎娶禾黎的事宜,说的高兴,准备留我家午饭,太傅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情,还请回吧。”
禾林这拙劣的借口,自然骗不了南门阳这人精。
“亲王殿下对饮食有特别的要求,银虎卫中还有专门的人在亲王殿下用饭之前试毒,既然亲王殿下要留下来用饭,那洒家和银虎卫自然也要留下。”
禾林一听这话,更是紧张,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个囫囵话。
“够了!”禾献古突然出现大喝一声:“让太傅大人进来!”
禾林转头:“爷爷……”
“这个事情根本就瞒不住,撒谎有什么用!”禾献古满脸怒意:“让太傅大人进来!”
禾林治治好侧身,南门阳带着一众银虎卫进门便看到躺在地上萧元恺的尸体。
如果不是那一身黑底银云纹的衣袍,南门**本就认不出头被打成烂泥的萧元恺。
“谁干的!哪个混账东西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谋害亲王!”南门阳横眉竖眼瞪着禾府众人:“好哇,大圣亲王亲自上门和你家商议婚事,你家竟敢谋害亲王!反了!”
南门阳又看向禾献古:“踏雪候,你是何居心!”
禾昌盛躲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禾林硬着头皮上前:“太傅大人,这和禾府没关系啊,都是对面!都是对面禾黎身边那个叫花子齐时做的,现在这禾黎已经立府别住,和我们禾府已经没有关系了。”
“齐时杀了亲王,和府上下也十分悲痛,冤有头债有主,您可不能误伤了好人呐!”
禾林一脸狗腿样,倒还真把南门阳给哄住了。
昨晚被齐时侮辱的画面历历在目,南门阳咬牙切齿对银虎卫道:“跟洒家去对面,找那个臭叫花子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