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还会留在牢中。
齐时向子桑乌回礼,“要劳烦子桑乌阁下带路了。”
“好!”子桑乌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兴许是因为他同意得太快,其他人很是惊讶。
子桑乌与齐时的关系什么时候那样要好了?
想当初,齐时要来求见所长,子桑乌可是一言不和直接动手的。
子桑乌可不管那些人的想法,稳稳的走在前面。
齐时倒是好奇,子桑乌怎么被关在刑堂内,而且被换上不合他身的衣服。
再看子桑乌出现时,裁决所的人皆露出诧异惊愕的表情,显然不知子桑乌的遭遇。
只是,这话方便问吗?
齐时可向来不是多嘴多舌之人。
也不知道这个八卦,好不好问。
子桑乌走得很是吃力,几步就要歇一歇。
他扶着墙,苦笑着说,“早知你们这么有能耐,我当初就应该有话直说,和你们合作,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
他抬手摸摸下巴,“我都瘦了。”
齐时本是想要安慰子桑乌,但听到“瘦”字时,目光不由得在子桑乌的身上转了转。
没有看出哪里“瘦”。
齐时的心中想着,但嘴上却不好直接点出来,只能仰着头,将话题给岔开了。
子桑乌也没有休息得太久,带着他们继续走。
无论是刑堂的弟子,还是裁决所的守卫。
皆跟在他们的身后。
倒是没有再试图相拦,可是一个个总是掩不住身上的伤意。
齐时对他们也不是很在意,在来到文渊阁前,却被几位文书先生给拦住了。
木岱秋不等齐时开口,上前一步,作揖道,“我与各位也曾共事过,还望给个方便,”
那几位文书先生在见到木岱秋时,并不见得有多惊喜,而是震惊。
因为他们很轻易的就可以感觉到从木岱秋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之感,木岱秋必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突破数阶。
此时,不容小窥。
齐时见挡路的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们是对木岱秋的情况感到不可思议,不耐烦的说,“都已经站在这儿了,难道还要再和他们客气一番,浪费时间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挽着袖子,准备挥出虚无。
“直瓣打一架,就莫要再耽误时间了。”他的话音一落,虚无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木岱秋本能的相拦,“能够不动一兵一卒,不是更好?”
“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哪里来的兵卒?”齐时反驳道。
他按住木岱秋的肩膀,说,“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木岱秋被推开以后,叹了口气。
他虽不赞同齐时一言不和就动武的习惯,但事情摆在眼前,还是动武更快点。
“子桑乌阁下,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其中一位文书先生的反应特别快。
他见齐时油盐不进,又不好对付,很自然就向子桑乌求助。
子桑乌勾唇冷笑,“我被蒋执事所伤时,你们应该都在吧?怎么又认为我应该护着文渊阁了?”
文书先生的面色微变,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再劝。
齐时吃惊极了。
他向前挪了挪,“是姓蒋的害你?”
“姓展的也在其中。”子桑乌冷着声音。
他拍拍齐时的肩膀,“我看地柳老弟的面子上,帮你一次。”
“多谢子桑乌阁下。”齐时立即向子桑乌道谢,生怕子桑乌会后悔似的。
子桑乌哼了哼,转头看向几位文书先生,道,“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