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浓攥着拳头,克制着到了嘴边咒骂的话,可后面的凌虚子还在叫嚣着,她似乎在忍无可忍,转身怒目的瞪着凌虚子,“你们家住敦煌嘛?壁画这么多!这不知道哪个下水道盖子没有盖好,竟然让你给爬了出来,人家都是裹脚,你是把脑子给裹了吧,人丑就算了吧,何苦还成精。”
一个大喘气,祁浓继续输出,“把你眼屎擦了看清楚在说话吧,脑袋空空如也就算了,还进水了!还你是谁,您看您这话说的,小嘴跟抹了开塞露似的。”
凌虚子此刻的表情可以用‘惊心动魄、触目惊心、波澜壮阔’来形容了。
他虽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话的一,但是却从她的眼神中读得出来,这个臭丫头就是还在骂他。
见他表情越来越狰狞,祁浓顿了顿,随即摆了摆手,“得了,我不逼你了,不然一会把你逼急了你该跳墙了。”
这句话,凌虚子是听明白了,这个手丫头在骂他是狗。
狗急跳墙嘛。
“臭丫头!好,非常好!不愧是无痴的徒弟,嘴果然够毒, 你给我等着,我……”
想放过他一马,结果这个凌虚子非要继续找骂,祁浓抿了抿干涩的嘴角,“好啊,你来,本姑娘就在这里,你可真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玛士多!”
这两句话,凌虚子又听不明白了。
司机早就憋得几乎内伤,他就是个开车的,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听到了这么多的骂人的小词儿。
不过他对不佩服,这个小丫头真的是牛,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骂出来的句子却一个比一个脏。
果然厉害,别说凌虚子不是对手,就是林子君来了也打不赢人家。
输出的差不多了,再继续说下去,祁浓真的怕凌虚子会一口气喘不上来会直接憋死过去。
深吸一口气,祁浓动了动脖子,“打完收工。”
“哼!”对着凌虚子冷哼一声,祁浓转身便上了车。
一阵嗡鸣,车子便消失在了街角。
凌虚子靠在后座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面色苍白的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血气一般。
这个丫头……他竟然被无痴的一个徒孙给欺负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不行,必须得还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