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说:“盛歌,我不是因为舟哥才和你在一起,的确,他找我做伴郎的时候,和我谈过这个问题,他让我来对付你,笃定你一定会忍不住开门,但是,他没有强迫我这样做,我也不是因为对他感激才这样做。”
“他在找我谈这件事情的时候,是让我好好的想一想,我到底喜欢不喜欢你,他说我大抵很难在其他时候**自己的真心,在那种时候,或许可以在气氛的烘托下让我放开,他让我确定喜欢你再当他的伴郎。”
盛歌没有敢眨眼,只一瞬不瞬地看着顾恒,可顾恒的脸却越来越模糊,是她的泪水模糊了眼。
顾恒说:“我确定我喜欢你,而且,比你以为的要早很多,我不是在你进公司之后才认识你,我在回学校演讲之前就认识你。”
盛歌更是诧异,连忙抬手抹了抹眼睛,把顾恒的脸看清楚。
顾恒说:“那次是我和舟哥一起去你爸妈办的宴会,你的成人礼,你在台上弹钢琴,那时候我就认得你。”
盛歌记得那一天,但她一向讨厌这种宴会,即便是她的成人礼,她也只在最开始的时候弹了一首曲子,之后就躲到一旁去偷闲,交给她爸妈和她哥去应酬。
而且,她清楚的记得,即便她爸妈从来不打算拿她的婚姻做交易,让她去联姻,可是,那一天,有半数来参加宴会的人,都带了和她年龄相仿的儿子,这么说也不对,大她五岁的,小她四岁的,但凡还单身的,都去她爸妈面前露了脸,到处打听她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爸妈才纵容她在以她为主角的宴会上搞失踪。
顾恒说:“我不喜欢宴会厅的气氛,去花园转了转,有两个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你躲在后院的男孩子,想要去和你偶遇,制造机会,你要跑开,却被他们一直追着,后来,被人拽进了一个房间。”
盛歌眸子倏地瞪大,难以置信地问:“是你!”
顾恒说:“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吧。”
他当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是个小公主,一看就是被家里宠纵着长大的,是和他的家里不同的情况。
但他那是没有想那么多,他没有想过他是喜欢她,他甚至一度认为,是因为她和他的不同成长环境,让他羡慕,甚至是嫉妒她。
所以,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记得她的脸,记得她弹钢琴的样子。